“趙若溪!”
看到趙若溪受傷,擂台下的羅程程神色一變。
其他參加王府劍會的學生也被那驚世劍虹給震撼住了,“好,好可怕的獨荒劍......”
“換做是我,這一劍下,隻怕已經死了。”
“那趙若溪也是厲害,這都不認輸?”
“哼,不認輸也是自取其辱,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已經油盡燈枯了。”
“......”
聽到周遭學生們的議論,擂台上,葉清婉長劍入鞘,她譏諷的看向趙若溪,然後不可一世道,“趙若溪,看到了麼?”
“我稍微一認真。”
“你那不堪一擊的劍術,就土崩瓦解了。”
“就這你也好意思說讓我後悔的話?”
“我當蘇老師教了你什麼真本事,你這也不行啊?”
她話音剛落,咳咳,對面趙若溪便再度吐出三口鮮皿,整個人看上去已是岌岌可危。
“行了,趙若溪,趕緊認輸滾下擂台吧。”
“殘花式共有三劍。”
“你連第一劍都接不出,已經不值得我再出第二劍了。”
見趙若溪的傷勢越來越重,葉清婉輕哼一句,并沒有痛下殺手。
不管如何。
兩人也是北竿島西村的好友。
雖然背後老師不同,但還是有同學情分在的。
“葉、葉清婉,我不會認輸的......”
左手顫抖的握住長劍,趙若溪竟是拖着傷勢主動襲來。
“飛蛾撲火,不自量力。”
目光湧現出一道寒芒,葉清婉再度施展殘花式第二劍。
這一劍更為恐怖,威力更大。
趙若溪置身在漫天劍虹之下,她身體骨頭都開始輕微的扭曲變形,最後嘭的一聲,整個人倒在擂台上,徹底失去意識。
“毫無意義的掙紮,又是何必呢?”
瞥了眼再無反抗之力的趙若溪,葉清婉陰陽怪氣道,“我早說了,你和那蘇老師學劍,根本學不到真本事。你還不相信?”
“事實大于雄辯。”
“一個九州的難民,憑什麼和夙一大師比對劍道的理解?”
“還有那什麼狗屁的陰之劍,陽之劍,你趙若溪倒是施展出來啊?”
哂笑一聲後,葉清婉就打算将趙若溪扔下擂台。
目睹這一幕。
青袁王府觀衆席上的瑜老師當即看向蘇文,“一時的失敗不算什麼,趙若溪是個肯吃苦耐勞的好孩子,我相信今後她在夷洲省,會有一番成就的。”
瑜老師這話,本意是為了安慰蘇文。畢竟徒弟在劍會上失利,身為老師,想來蘇文的心情不會太好…
可沒想到。
聽到瑜老師此言,蘇文隻輕笑的搖了搖頭,“比劍還沒結束,瑜老師太早下定論了。”
“沒結束?”
瑜老師不理解的看向蘇文,“趙若溪已經無法再持劍了,這還不算結束?”
對此,蘇文隻笑而不語,并沒有回頭。
觀衆席另一頭。
安海王身後的幾名武道大師見葉清婉大敗趙若溪,他們立馬奉承的對夙一大師道,“夙一前輩,恭喜了,您的弟子在劍會上取勝。”
“果然是名師出高徒。”
“雖說王家那小子有些可惜,不過,葉清婉已經将您方才丢了的面子,全部找了回來。”
聽到這些武道大師巴結的話,夙一大師隻哈哈一笑,“葉清婉不過是略施手段,這還不是她全部的實力。”
頓了下,夙一大師又看向一旁的童钰,然後若有所思道,“我倒是有些期待,葉清婉和童葉禾的交手了,呵呵,都說海平學宮高不可攀,不過我那弟子,的确有幾分能耐,或許,她真能折斷童家的劍。”
這話,多少有幾分挑釁味道了。
顯然夙一大師還對之前拜學海平學宮失敗而耿耿于懷。
不過對于他的針對。
那端坐在觀衆席高位的童钰隻似笑非笑搖頭,“夙一,你那弟子連眼下的對手都不敵,又談何和童葉禾比劍?””
“嗯?聖子大人,您莫非糊塗了?我那弟子分明已經赢了她的對手,您為何......”
正說着,突然,夙一大師身體一顫,整個人瞳孔瞪大,“這,這怎麼可能,那趙若溪居然站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