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自然也是客套一番,随即進入到酒宴之中。
和陸羽坐在一個桌子上的,大多都是被魏先生邀請而來的天才。
他們和其他的上仙門選拔出來的天才不同,這些人直接會進入到中土陸家的客卿堂。
“謝兄,你來晚了。”有人見到謝霄過來,連忙打招呼道。
謝霄擺擺手:“不過是接一個朋友,有些來晚了。”
紀沉魚落座,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目光。
“不知姑娘芳名啊?”有人詢問道。
“紀沉魚。”
“果然是人如其名,姑娘看樣子應該是白鹿書院的弟子,上一次浩氣長河洗禮,我們還見過面的。”幾個年輕俊才紛紛介紹自己。
謝霄咳嗽了幾聲:“諸位,我這位師妹呢,臉皮有些薄,各位有什麼事,還是和我說吧。”
衆人紛紛一愣,連忙又重新恢複笑容。
“謝兄原來是這位姑娘的師兄,哈哈,是我們唐突了。”
“謝兄和紀姑娘郎才女貌,是我們沒有看清楚,哈哈。”
幾個年輕才俊大笑,有意無意,将謝霄和紀沉魚撮合在一起。
紀沉魚眉頭一皺,她并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
本打算在宴會上結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沒想到成了她一廂情願了。
“陸羽,我們還是回去吧。”紀沉魚轉過頭對陸羽小聲說道。
陸羽倒也無所謂。
他來,不過也隻是打算逛一逛而已。
“好,那便回去吧。”陸羽也起身準備離開。
見陸羽和紀沉魚同時準備走,其他人的目光,頓時變得奇怪起來。
謝霄一拍桌子,怒喝道:“陸羽,你别以為你是陸院長的侄子,就可以為所欲為!紀師妹想去哪裡,那是她的自由,容不得你來幹涉!”
紀沉魚連忙說道:“大師兄,我身體不适,是我要回去的。”
“師妹,你若身體不适,和我說就好。我的境界,畢竟比他要高,能幫你治療。”
“至于這種小子,仗着自己的出身,便橫行無忌,他遲早會後悔的。”謝霄傲然道。
紀沉魚的眼神裡,逐漸有了一絲厭惡。
“大師兄,我有些乏困,先去休息了。”紀沉魚轉身便要走。
謝霄連忙攔在紀沉魚面前,關切道:“師妹身體可是有所不适,不如讓我來瞧瞧到底是怎麼回事。”
紀沉魚煩躁道:“不必。”
見紀沉魚執意要和陸羽離開,謝霄的聲音忍不住更大了幾分:“難道你就甘心跟這一個廢物,他除了有一個出身外,還有什麼好的?”
謝霄的聲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這些人都是參加過白鹿書院的浩氣灌頂,自然也認出陸羽。
“那不就是那天的關系戶嗎,沒想到他也會出現在這裡。”
“據說這小子是陸家的嫡系,唉,一個連在浩氣灌頂中都無法突破的人,居然這麼明目張膽就把美人的心給俘獲了。”
“窮人的女神,富人的玩物罷了,呵呵!”
衆人紛紛出言嘲諷道。
謝霄正氣淩然道:“今天我在這裡,你别想把沉魚師妹帶走。”
陸羽有些怪異的看向謝霄。
“紀沉魚打算做什麼,關你什麼事?”陸羽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