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皇朝,輔國殿。
此地極為寬敞,二十九位内閣大臣,正在這裡商議政務。
如今的大秦皇朝,規模已經擴張到四個大型宇宙,擁有無數世界、星辰,從前舊有的内閣規模,根本無法支撐如此遼闊的疆土。
哪怕是玉皇天内,曾經再輝煌的皇朝,也無法到達今天這樣的高度。
也正是因為要處理繁冗複雜的政務,所以内閣才進行的擴員,如今的内閣大學士足有上百人之多,許多大臣甚至隻是挂着虛銜,但是實際上乃是在外坐鎮的封疆大吏。
真正坐鎮皇城的,乃是這二十九位内閣大臣。
如今,這二十九人臉上都顯現出凝重的神色,似乎是在商議極為重要的事情。
“那尊靈峰又下達命令,要求我大秦上繳五百億噸紫晶石,貢獻八十艘戰艦供蘇家的人使用。”
“他們一共才多少人,居然需要八十艘戰艦?”
“還不是為了專門運送他們的寶物?那些宗門孝敬他們不少好東西,再加上他們自己搜刮過來的财産,簡直是一個天文數字。他們就是要将這些财富,通通都運走,送到他們蘇家手中。”
在這座寬闊的輔國殿内,幾位大臣正在談論,此刻每個人的臉上,都有憤怒的情緒顯露出來。
這些大臣,在大秦皇朝當中都是位高權重的存在,但是現在卻出現了一件事情,讓他們頭疼不已,交談之中,還是充滿了焦慮。
一位大臣搖頭歎息道:“若是陛下在這裡,那些人怎會如此猖狂?”
其他人都陷入沉默。
在所有人心中,陸羽便是無敵的存在,若是陸羽還在大秦皇朝之中,那些人又怎敢放肆?
“陛下離開皇都,在外修行。那些外來的人,自然是争不過陛下的,所以才将矛頭對準我們。”
李斯忽然高聲喝道:“我等既然食君祿,就要為陛下分憂。如今陛下雖然不坐鎮朝廷,但我等同樣要将這社稷守護下去,萬萬不能讓江山社稷有失。”
“首輔大人說的倒是好,可具體該怎麼做呢?那尊靈峰之上都是宙王境的高手,更是全部都來自于三清聖境的豪門世家。我們大秦雖然也有不少宙王,但都是宙王初階,誰能夠比的過那位大長老?”
其中一位大臣忽然站了出來,眉宇之間隐隐有電光劃過。
這是一名中年男子,雙眉之中隐隐透着一股兇煞氣息,哪怕是站在那裡,便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從他的身上甚至透着一股皿腥氣息,仿佛是黑夜中的惡狼降臨。
這位是皿狼侯,邱松。也是一位從皿海當中走出來的勳貴武将,其家族當年乃是追随陸羽的幾大家族之一,如今俨然成為了大秦皇朝的幾大頂尖世家之一。
而這邱松,也同樣積累了足夠的戰功,如今任皿狼軍統帥兼任軍武殿大學士。
“很簡單,他們要什麼要求,我們拖着不給便是了。你們皿狼軍恰好便鎮守尊靈峰附近,若是他們有所意動,你們立刻回來禀報。”李斯淡淡說道。
“哈哈哈!首輔大人,你說的倒是輕巧,可你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邱松搖搖頭,冷笑一聲:“我不過才是宙王境一層而已,而你也僅僅隻是宙王境二層,中宙王的實力罷了。三位文聖,也隻是大宙王境界,而那位蘇家的大長老,可是永宙王,堂堂的宙王境六層高手!”
“可以說,他若是願意,我們整個大秦皇朝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想要和他們作對,也隻是自讨苦吃!”
李斯眉頭一皺:“這麼說,邱大人你有好的想法不成?”
邱松淡淡笑了一聲:“如今看來,我大秦也隻有一條路走。”
他掃視一圈四周,道:“尊靈峰降臨我大秦,目的很明顯,就是針對我大秦的資源來的。他們看見我大秦富饒,所以才貪圖此地。”
“既然人我們趕不走,那麼幹脆便服軟,送給他們一些寶物也無妨。我大秦地大物博,人口無數,送些東西也無關緊要。”
“放肆!邱松,誰讓你說這些話的!”盧景升一拍桌子,怒視着邱松。
盧景升乃是兵部尚書,更為英武殿大學士,妥妥的秦軍頂尖的人物,是邱松的頂頭上司。
然而,今日的邱松,卻是沒有絲毫畏懼,冷聲道:“我也是為了大秦皇朝着想,對方來勢洶洶,莫非尚書大人是想要讓秦軍,和對方火并嗎?”
盧景升針鋒相對:“若是火并,也未嘗不可!”
邱松搖搖頭,略帶一絲惋惜道:“隻可惜,秦軍如今主力全部都在和魔族對峙,我們的領土擴張太快了,而兵力卻沒有得到很好的補充。陛下雖然從靈寶宗手上又得到了三大宇宙,但是需要的兵力卻更多了。如今在混亂之地,哪裡還有足夠的兵力來對方尊靈峰?”
其他的大臣中,有些人臉上顯現出憤怒之色,有些人卻是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李斯眉頭微微一皺,沉聲道:“我大秦,從未割地賠償過。我們秦軍可以戰死,但不能投降乞活。”
“你們之中,還有誰和他想法一緻,都站出來吧!”
邱松冷冷一笑:“首輔你莫要在這裡威脅他人,我們也是為了大秦着想。現在倒是硬氣了,莫非等到鹹陽城内成為皿海屍山,你們才知道後悔?”
裴天光忽然冷聲道:“邱松,前幾日,你在府上宴請尊靈峰的修士,是你所為吧?”
“你調查我?”
聞聽此言,邱松忽然雙眉豎起,雙眼之中頓時閃過一抹殺意。
不過他很快便冷笑一聲:“是又如何?我皿狼軍就坐鎮在尊靈峰附近,自然是要和他們搞好關系的,莫非到時候,朝廷會出兵來拯救我嗎?”
這已經是大逆不道的言語了,其他幾位内閣大臣臉上都顯現出震驚的表情,根本沒有想到邱松敢這麼說話。
李斯冷漠道:“邱松,你莫非想要謀反嗎?”
“謀反?你說錯了,邱某隻是給自己讨一條活路罷了。陛下那麼久沒有回來,隻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