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月看著俞泊銘走到她面前,對她問:“約嗎,是什麼意思?
”
顧明月笑:“就是一起玩的意思。
”
前兩天許清說約打麻將這麼說過,顧明月就拿來用了。
俞泊銘:“去哪玩?
”
顧明月偏著腦袋:“要聽我的,我們就去爬山看風景,聽你的你看怎麼玩我都行。
”
俞泊銘:“那就去爬山看風景。
”
一個丫鬟匆匆忙忙跑到後院的一間屋子門口。
“夫人!
夫人!
”
“什麼事啊?
”
“少爺正在跟一個姑娘聊天呢!
”這丫鬟驚喜地道。
“啊?
!
”俞夫人噌地一下站起來,連妝都不梳了,提著裙擺就往外面衝,一路小跑過去。
“哪呢?
”
“那那!
您看,有說有笑的。
”
丫鬟指著斜對面的鋪子,俞夫人看過去,果然見自家兒子跟一姑娘聊著,俞泊銘臉上還難得帶著幾分笑意。
俞夫人捂著心口,感動得差點哭出來,老天有眼,她養了三十年的兒子終於開竅了!
她要抱孫子了!
“夫人,要過去嗎?
”旁邊的丫鬟小聲道。
“不不,別打擾他們,回去。
”俞夫人看了兩眼,就不舍地回去了,雖然她很想去認識一下那個姑娘,但不能心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十一月的氣溫說降就降,晚上冷得要蓋棉被,但白天出太陽時卻套一件薄外套就夠了,然而太陽一落山,這冷氣就飛快地躥了出來。
季節交替,很多人都感冒了,許清已經不到前屋的鋪子裡去了,怕被來來往往的人傳染。
後屋四個臥室的暖炕已經修好,在許清隔壁屋還多修了一個連竈,可以在屋子裡做飯,就等著過冬的時候用。
為了方便出入,李長亭還找人擴寬了院子,將後屋囊括進院子裡,再弄一個後院門,方便有人來找他們,這要是在鋪子那邊敲門,他們可聽不見。
現在的天氣弄臘肉最合適,許清又殺了一頭豬,腌制好的臘肉就掛在院子裡,一部分風幹,一部分煙熏,加上空間裡那些,夠他們吃一年了。
這天趙儉過來,給李長亭送了兩封信。
一封是從京城來的,一封是許清之前請人給李金梅送家書,帶回來的回信。
許清拆開李金梅寫的信,說她已經收到許清寄過去的糧食和衣物,今年的收成也不錯,冬天大家都餓不著,讓她不用擔心。
李長亭那封信非常厚,有十多張,許清一問,說是殷相寄給他了。
“殷相又要做什麼?
”許清直覺沒什麼好事。
李長亭把看完的信遞給許清:“殷相說各地呈報給朝廷的災情、人數和財物等情況與他預計的有出入,他懷疑裡面有人弄虛作假騙取朝廷的糧食和賑災款,而且有兩個地方派遣下去的官員已經跟朝廷失聯。
”
許清:“失聯?
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