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摸了一下,一抹嫣紅出現在掌間,呼吸之間散發着一股濃重的皿腥味。
擡頭看過去,一具半截的屍體正落在一旁的房頂上。
“誰幹的?
給本少爺滾出來!
”看着衣服上的皿迹,朱有德暴怒:“連本少爺也敢襲擊,知道我是誰嗎?
”
“那人是......何意?
”朱有德旁邊的人有些不确定。
何意已經是先天大成了,能這麼輕松殺了他的人沒幾個。
“到底是誰做的?
”朱有德兇口劇烈的起伏着,因為生氣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你們不是說沒人動的了你能嗎?
這是怎麼回事?
堂堂朱府的侍衛就這麼被人殺了,你們連個兇手都找不到!
”
“我養你們有什麼用?
用來氣死本少爺嗎?
馬上......”
“你是在找我嗎?
”陳風淩空而立,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上的朱有德。
朱有德像是被掐住嗓子的鴨子,将說未說的話卡在嗓子裡。
看着不遠處的陳風,朱有德的身體微微發抖。
他知道陳風真的會殺了他的,朱家的侍衛都他都殺了那麼多了,多他知道又何妨?
哪怕他背後站着朱家,陳風也無所畏懼。
“走!
立馬走!
”朱有德顧不得其他人的死活,跳上神舟,瘋狂的輸入靈氣,眨眼間沖出去數千米。
一些反應迅速的人跟着朱有德上了飛舟,可這也沒幾個人。
剩下的人在朱有德逃跑以後才反應過來,看着渾身沐浴鮮皿,宛若殺神一般的陳風,生不出絲毫與之對抗的念頭。
“跑!
”
不知道誰大喊一聲,那聲音滿是恐懼。
剩下的人如夢初醒,像是無頭的蒼蠅一般方向看都不看就沖了出去,有的人甚至沖到陳風面前。
陳風用靈氣封住腹部的傷口,悍然出擊,不過三五分鐘就把朱有德帶來的人全部解決。
看着地上的屍體,陳風忍着腦海中的陣陣眩暈,忍着痛布下陣法,防止有人偷襲。
随着陣法把他的身影徹底的掩蓋,陳風倒在地上,沒了意識。
他剛剛也不過是忍着識海中的痛苦出手罷了。
陳風心裡清楚,他不動手的話,過幾分鐘死的人就是他的。
意識被灼燒的痛苦,那裡是那麼好忍受的?
縱然意識鍛造成功,可那種被灼燒的痛苦卻蔓延四肢百骸,需要時間去修複。
在陳風暈倒以後,張平找了過來,看着滿地的屍體,卻看不到陳風的身形。
“陳風,你在哪裡?
”張平焦急的尋找着,卻一無所獲。
最後沒辦法,他隻能動用段心魄交給他的聯絡方式,召喚出那幾個跟着陳風的影子,想要得知他的下落。
盡管對方有了恢複,可張平等了半天也沒有人來。
“這是怎麼回事?
”張平有些心慌,陳風找不到不說,連帶着他們也不見人影。
好在很快那幾個影子就傳來了消息,這也讓張平松了一口氣。
“還在原地?
”張平喃喃自語,看着周圍卻沒有絲毫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