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想之下,陳平給鄒江他們打了電話。
很快,幾人在酒店門口會和。
鄒江等八人面色嚴肅,問道:“什麼情況,前代至尊要見你?
”
“我覺得不能去,我們隻有八人,尚且還不清楚他們有多少人陳列在上滬,貿然行動,危險很大。
”
“哼!
老匹夫一個!
要是老師在這兒,他定然不會這麼嚣張!
”
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說着,并不建議陳平以身犯險。
陳平默然,想了想,對鄒江問道:“你們有多大把握?
”
鄒江臉色很是嚴肅,眉頭微蹙,道:“如果你想要去,我們陪你,見機行事罷了,我想,他們也不敢貿然動手,畢竟,戰龍可不是随便任人拿捏的。
”
陳平點頭,看着八人,道:“那就勞煩各位兄弟陪我走一趟了。
”
八人對視一眼,身上皆是蟄伏着寒意,道:“好!
”
十幾分鐘後,陳平等人來到了約定的潮汐亭。
果不其然,四周已經全部戒嚴!
全是中山裝的護衛,足足十幾人,嚴密布控!
陳平等人走近,那站在亭外,帶着面具的邢先生,直接冷冷的開口道:“主公隻見你一人,其他人,在這侯着。
”
鄒江聞言眉頭一簇,八人齊齊站出來,寒着臉盯着那邢先生。
“哼!
邢先生未免太狂妄了!
至尊曾命令過我們,護衛陳平的安危,寸步不離!
”
鄒江寒聲道,已然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其他七人身上驟然騰起無比駭人的寒意!
邢先生眼眉一凝,開口冷聲道:“我家主公和陳平有要事相談,無關人等,概不準入内!
”
驟然!
邢先生身後立馬走來幾個中山裝的護衛,全都面容嚴肅的盯着鄒江等人!
情勢一觸即發!
恰在此時,那亭中的老者,抿了一口熱茶,道:“邢越,讓他們進來吧。
”
“是,主公。
”面具男恭敬的應了聲。
跟着,陳平等人進入亭内,鄒江等八人則是守在亭外。
陳平臉色嚴肅,坐在那老者對面,桌上放着泡好的熱茶。
那老者披着寒衣,看了眼陳平,喃喃自語道:“果然很像。
”
陳平聞言,微微蹙眉,問道:“前代至尊邀請我來,是有什麼事?
”
那老者笑了笑,問道:“令尊可好?
”
陳平皺眉,回道:“還行。
”
老者點點頭,跟着自言自語道:“我和你父親曾經是朋友,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轉眼已是四十年過去了。
”
朋友?
陳平心中疑慮,父親和這位前代至尊居然是朋友?
“我父親從未提起過你。
”陳平道。
老者笑了笑,道:“我和你父親的關系,或許比你想的還要複雜,有些事情,我也不方便和你講。
”
“那至尊今夜叫我前來,是為何事?
”陳平問道。
老者眯着眼睛笑了笑,抿了一口熱茶,道:“我想和你談個交易。
”
交易?
陳平聳眉,完全不知道這老家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和至尊并不熟悉,我們之間有什麼交易好談吧。
”陳平道。
他總覺得這位前代至尊,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複雜。
這老頭,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我知道陳氏本家和分家之間素來不和,最近幾年也是明争暗鬥,而且,現在的分家,隐約有了超越本家的勢頭,不知道陳少作何打算?
”老者問道。
“這是我陳氏自己的事,不需要外人關心。
”
陳平寒聲道,臉上的神情越發的嚴肅。
這老家夥,對陳氏了解的這麼清楚!
是雲靜出賣了陳氏嗎?
老者搖搖頭,繼續道:“陳少無需生氣,我隻是來和你談個交易,我可以幫你對付分家,當然,等陳少假以時日繼承陳氏的時候,我也需要陳氏幫我一個忙。
”
“什麼忙?
”陳平問道。
那老者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隻需要陳少答應便行。
”
沉默。
陳平起身,寒聲道:“不必了,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
”
說罷,他轉身要走。
可是,身後的老者卻開口道:“我會一直等着陳少,希望你好好考慮。
”
陳平聞言,沒有停留,帶着鄒江等人直接離開了潮汐亭。
酒店套房内,氣氛很是沉悶。
鄒江站在窗口,看了眼外面的街景,問道:“陳平,你想怎麼做?
”
陳平坐在沙發上,眉眼緊蹙,沉默了片刻後,道:“關于前代至尊的資料,是不是隻有老師才知道。
”
鄒江點頭,回道:“是的,至尊屬于機密人物,也隻有老師才能知道他的詳細資料。
”
“你想幹什麼?
”鄒江反問道,臉上帶着一絲疑慮。
“我要他的全部資料,他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我想做些準備。
”
陳平道。
“好,我這就聯系老師。
”鄒江點頭,對白狼等幾人點頭。
很快,他從床底翻出一個長方形的鐵盒,跟着從鐵盒那拿出一個衛星電話。
“至尊,陳平有話想問您。
”
鄒江撥通了衛星電話,态度十分的恭敬。
跟着,鄒江将電話遞給陳平,陳平接過來,很尊敬的喊了聲老師,而後開門見山的問道:“老師,我想知道關于前代至尊的信息。
”
電話那頭,正在南嶺的蕭忠國,此刻坐在一間營帳内,營帳外,八人站崗護衛。
“你和他接觸了?
”蕭忠國此刻面容有些凝重,問道。
陳平嗯了聲。
蕭忠國猶豫半晌後,才道:“此人是僅存的前代至尊,地位崇高,勢力也很龐大。
他在某些方面的影響力,比我還要深,如果你想要對付他,我勸你最好想好萬全之策。
此人的手段和狠辣程度,絕對比你遇到的任何一個敵人都要強。
就算是我,對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出手。
”
陳平聽到這話,心頭很是凝重,問道:“他的勢力隻限于國内嗎?
”
“不止。
”
蕭忠國頭一次露出凝重之色,道:“他不光是至尊,有着甲字營,而且還和很多世家豪門有着很深的聯系,甚至暗中培植了很多世家和勢力。
動他,勢必會引起某些人的震動。
正是因為他的至尊身份,所以,這麼多年,我對他一直放着。
就算是你的父親,對他也是有些顧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