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鎮山站在門口,手下人直接上前,對那站在門口的柳家保镖,吆三喝四道:“喂,趕緊進去通報柳南,就說呂鎮山呂爺前來拜訪,讓他趕緊滾出來!
!
”
這話一出,柳家宅院大門口,迅速的安靜了下來!
隻有淅瀝瀝的雨聲,和着不時的悶雷。
幾乎,站在門口的這些雲邊的商界大拿和地下勢力的帶頭人,全都目色不善且冷冷的看着呂鎮山等人。
太狂妄了!
這裡可是雲邊柳家!
柳南的大宅院!
在雲邊,誰敢這樣跟柳家說話?
這些人,莫不是傻子?
或者說,外地來的,不懂規矩。
想來是了,畢竟,呂鎮山等人,他們這些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呵呵,又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居然敢讓柳爺滾出來。
”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在柳家的門口,敢如此說話。
”
“果然夠猖狂,這些人到底是誰啊?
”
門口的衆人議論紛紛,站在雨傘之下,細細的打量着呂鎮山等人。
而此時,柳家大宅院門口的保镖,也是臉色一寒,眼神帶着怒意,盯着那說話的手下,寒聲警告道:“對不起,柳爺今天不見客,請自便!
”
嘶嘶!
呂鎮山身邊的幾個手下,皆是一臉怒意,對那柳家門口的人喝道:“你說什麼?
找死!
呂爺想見的人,沒有誰敢不出來!
柳南?
雲邊的天?
你現在就進去通報,我們呂鎮山呂爺要見他,如果他敢不出來迎接,呂爺就廢了他柳南,抄了柳家!
”
嘩!
場面一度緊張!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這一幕!
多少年了,還沒有人敢這麼說!
廢了柳南,抄了柳家?
簡直太嚣張了!
難道,他們不知道,今天柳家接待的人,有一位背景很深的陳少嗎?
這是故意挑事的?
呂鎮山自始至終都沒說話,而是平靜的站在一邊,看着眼前的大宅院。
那柳家的保镖,也是動了怒意,喝道:“放肆!
我不管你們是誰,敢在柳家的地界上胡鬧,後果自負!
”
踏踏!
話音一落,瞬時,十幾個穿着黑西裝的保镖從大宅院裡沖出來,全部一字排開的站在門口,滿身寒意!
氣氛相當緊張。
這會兒,呂鎮山身邊的手下,也是站了出來,眼看着就要打起來。
忽的,一聲高喊響起:“住手!
”
柳南此刻疾步匆匆的從大宅院裡走出來,先是對着站在門口的各位雲邊的人物拱手,抱歉道:“對不住了各位,今日不見客,還請回吧。
”
這些人想要說什麼,但是柳南直接無視了他們,而是目光落在呂鎮山身上,眉眼一寒,問道:“呂鎮山,你怎麼會來這兒?
”
呂鎮山這才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哈哈,柳南,怎麼,見到我很意外?
怎麼說,我們以前也是同穿一條褲子的好哥們啊。
”
柳南臉色一變,手一甩,冷漠道:“哼,呂鎮山,我和你之間沒什麼好聊的。
今日,我不便會客,你請便,恕不奉陪。
”
說罷,柳南轉身欲走。
這個呂鎮山和柳南,曾經是同穿一條的好哥們。
但是,境遇變化,讓他們之間的關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曾經的好兄弟,已經變得刀刃相向。
“呵呵,柳南,怎麼,你就這麼怕我?
”呂鎮山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
柳南眉頭緊蹙,回過頭來,眼神冷冷的盯着呂鎮山,沉聲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交集了。
”
這個呂鎮山,二十年不見,變得更加深不可測了。
那眼神裡透露出的陰狠,比以前的他還要可怕。
呂鎮山笑了兩聲,道:“不請我進去坐坐?
”
柳南眉頭一簇,沉默了片刻後,直接擡步往裡走去。
呂鎮山直接跟上。
很快,二人進入大廳,呂鎮山直接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淡淡的品着保姆沏好的茶。
柳南就站在一旁,眼神冰寒的盯着呂鎮山,問道:“你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
如果是跟我暢聊往事的話,那請回吧。
”
柳南不會忘記二十年前的那天,呂鎮山為了自己的地位,盜取公司機密,直接轉投競争對手。
也是那件事,柳南和呂鎮山一起創辦的公司,瓦解崩塌了。
柳南背上了巨額的債務,而呂鎮山則是遠走雲邊,從此了無音訊。
呂鎮山淡淡的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們在查一輛别克車的事情。
”
這句話一出,柳南不淡定了,眼眉一挑,寒目盯着呂鎮山,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
跟着,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詫異且震怒的吼道:“這件事和你有關系?
”
呂鎮山抿了一口茶水,搖搖頭道:“你想多了,怎麼可能和我有關系呢,我隻是剛巧聽說這件事,又剛巧知道些線索,怎麼,你不想聽聽?
”
柳南呼吸急促,腦袋裡迅速的思忖着什麼。
現在,陳少不在前院,正在後院和其他人商量着什麼。
“你知道些什麼?
”
柳南忍住立刻去通報陳少的心,冷冷的問道。
呂鎮山笑了笑,道:“我聽說你們柳氏集團的效益不錯啊,在雲邊已經是一等一的大企業了,還聽說,你柳南掌握着雲邊的五個玉石礦場,手底下有一大半的玉石生意。
真是不簡單啊,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居然成了雲邊一等一的人物。
”
呂鎮山繞了半天,沒回答柳南的話,眼角的貪婪之色,顯得很是濃郁。
柳南眉頭緊蹙,看着面前泰然自若坐着的呂鎮山,暗想道,這家夥,果然越來越無恥了。
這是想趁機勒索自己?
柳南目光一冷,寒聲喝道:“呂鎮山!
你還當我柳南是以前那個唯你是從的年輕小夥子嗎?
我勸你,最好收起一些不純粹的心思!
在雲邊,你呂鎮山還不配和我耍心機!
趕緊說出你知道的線索!
”
呂鎮山呵呵的笑了笑,不慌不忙,從懷裡掏出一個金色的小手镯,丢給柳南,道:“給那位陳少看看,或許他認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