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
有個漢子上前,給了他兩個巴掌,很拽的說道:“小子,給我聽好了,東北張家,聯合東北天山派,要控制長白山,尋找紅心果和火焰鳥,非門派和世家的人,全都得給我離開長白山,就算是門派和世家的人,檔次達不到标準,也沒資格待在長白山,至于你一個主播,算什麼東西,讓你滾就滾,再他媽唧唧歪歪,腿都給你打折了!
”
說完,那大漢直接将那主播拎起,往酒店門外扔了出去。
看到這架勢,很多人即便非常的不爽,可也不敢說什麼,怕被打。
為此,在場的普通客人們,隻能乖乖的離場了。
“快點快點,都給我快點離開,出去後直接把車開走,離開這兒,在紅心果和火焰鳥沒找到之前,不準再到這來,聽見沒有?
”那大漢喊道。
很快,原本熱鬧的大廳内,沒剩下幾桌人了。
當然,蕭戰一桌還在那坐着。
穆如雪有些害怕的抱住蕭戰的胳膊,怯怯道:“老公,他們會不會打我們?
”
蕭戰笑着摸摸她的臉:“老婆不怕,有我在呢。
”
穆如雪頓時露出笑容:“有老公和寶寶在,我才不怕,嘻嘻!
”
這時,大漢的怒聲再次響起:“你們幾桌人,耳朵聾了嗎,讓你們滾蛋,你們聽不到嗎?
”
卻不料,他話音剛落,一顆花生米射了過來,打在大漢的嘴唇上,瞬間打爛大漢的嘴唇,還蹦碎大漢兩顆門牙。
“啊!
!
!
”
大漢捂着嘴慘叫了出來。
“踏馬的!
誰動的手?
”
一個怒聲從社會人中間傳來。
赫然是三個青年走上前來,其中有一個留着飛機頭,染着金色頭發的青年,掃視剩下的幾桌人,很裝逼的喝道:“誰使的陰招,給我站出來,不然讓我查出來,保證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
“我打的。
”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
衆人看去,隻見一張桌子,坐着五個人,一個老頭四個青年,其中有一個青年,一邊剝着花生一邊說道。
“你是什麼人,報上名來!
”飛機頭青年喝道。
那個吃花生的青年,淡淡回答:“崂山派弟子郭長勝,這位是我師父,崂山派四長老。
”
此言一出,飛機頭青年兩邊的青年,立即上前,給那位崂山四長老行禮,其中一個青年說道:“晚輩天山派弟子劉峰,奉我派掌門之命,清理一切閑雜人等,非名門大派之人,不可上山尋找果子和火鳥,晚輩也是在奉命行事,如有打攪到前輩用餐,還望前輩恕罪。
”
“當然,前輩的崂山派,是個大派,有資格上山尋找果子和火鳥,隻不過我派掌門發下話,誰找到誰的,如果被我們找到,還望前輩勿要搶奪,免得傷了和氣。
”
崂山四長老抿了口白酒微笑道:“轉告你們掌門,我們崂山派會遵守規矩,不會亂來的。
”
“多謝前輩配合!
”
然後,他們又質問其他桌的人:“你們都是哪個世家門派的,為何還坐在這?
”
很快,就有一個青年起身不爽道:“我不是什麼門派的人,我爸是黑省總督,我在我爸管轄地盤的酒店吃飯還不能吃了?
”
“去你馬的!
”劉峰上前,給那青年一腳踹地上,裝逼道:“你爸的官在大,在普通人那有牌面,在我天山派面前沒牌面知道不?
”
“立馬給我滾出去,不然打斷你的腿!
”
這話一出口,蕭戰頓時不爽的開口了:“這是龍國的地界,不是你天山派的地界,誰給你天山派勇氣,敢不把朝廷放眼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