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的話一出口,張雅芳身軀一顫,知道這下麻煩了,當即輕聲道:“如雪、蕭戰,這是我們江城地下大佬朱豪的兒子,咱們惹不起他。
”
提請一句後,她連忙向朱豪的兒子鞠躬:“朱少,我朋友不是來砸場的,實在是我老公太過份了,連我兒子救命錢都要拿來賭,我朋友實在看不下去,就想勸他回頭,所以才這麼說的,希望你别生氣。
”
“我他媽能不生氣嗎?
”朱偉很不爽,雙手往腰間一插,怒道:“老子就是吃這碗飯的,如果這裡的玩家,親朋好友都像她這樣,把玩家一個個勸的不玩了,老子投資幾億建的跑馬場,豈不得荒廢了?
那老子以後賺什麼錢?
”
“再說了,十賭九騙,指的是那種玩牌的,那玩意騙局特别多。
”
“老子搞的這個,那是中規中矩,馬在跑,人在看,那隻馬跑赢了,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能有什麼騙局?
”
穆如雪語塞。
她沒玩過這些東西,不知道存在什麼樣的騙局。
但都說十賭九騙,她相信賽馬,肯定也有騙局!
“就是,跑馬能有什麼騙局?
我就是玩牌玩骰子之類的賭局輸怕了,所以才改玩賭馬的,馬又不能遙控操作跑快慢,跑馬的人在跑馬場,又不能與莊家溝通,不知道哪号馬下的多,哪号馬下的賭注少,有什麼騙局?
”魏斌沖穆如雪不爽道:“不懂就别亂說,那樣顯得你很外行知道嗎?
”
“你很内行,那為什麼還天天輸,輸到連孩子救命錢都不放過的地步?
”穆如雪不爽質問。
“那是我運氣沒到位好不!
有時運氣好,我也能赢不少!
”
穆如雪嗤笑:“莊家給你吃點狗糧,你還真以為這玩意沒騙局了,照樣坑死你!
”
“你還年輕,将來的路還長,現在浪子回頭還來得及,再沉迷下去,你這輩子廢了不說,還會害了雅芳和孩子你知道不?
”
“關你屁事啊,給我滾開,讓你老公把手放開,否則我要叫朱少打死你們了!
”魏斌怒道。
“砰!
”
蕭戰一拳,砸在他臉上,給她砸的臉瞬間腫起,牙齒都掉了兩顆,嘴裡全是皿。
“你想賭,你賣皿賣腎去賭,那都算你本事,我們管都不會管你,可你連孩子救命錢都要賭掉,你是不是人問你?
信不信我這就動用關系,讓審判院強制執行,讓你和雅芳離婚?
”蕭戰厲聲道。
魏斌這種行為,隻要張雅芳肯走法律程序,他蕭戰再聲招呼,立馬開庭,直接可以終止兩人的夫妻關系。
“你他媽敢打我?
”
魏斌咬牙切齒,看向諸位,怒道:“朱少,我是你這的玩家,他們夫妻二人,一個說你搞騙局坑玩家,一個在你的地盤上打人,你一定不要放過這對夫妻,最好能立馬弄死他們!
”
朱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是跑馬場的常客,我作為莊家,自如得保護你的安全,你被打,我必須得給你出氣。
”
說到這,他看向蕭戰,冷冷道:“活膩了是吧,敢來砸我的場,誰他媽給你的勇氣?
”
蕭戰冷聲反問:“又是誰給你的勇氣,敢明目張膽搞賭局?
”
“我爸是江城的地下王,我爸給我的勇氣,不服你叫人來拆老子的局,能拆都算你本事,拆不了老子砸爛你的腦袋!
”朱偉叫嚣。
“行。
”蕭戰點點頭,掏出手機:“我這就叫人來,拆了你的開設的賭局,揭露你的騙局,再然你吃十年牢飯!
”
說罷,他撥通一串号碼。
“通知巡捕部,立即給江城巡捕局下達指令,迅速搗毀牛欄山跑馬場。
”
“哈哈!
”
朱偉仰頭大笑:“小子,你是逗比嗎?
你知不知道你打電話的口氣,給人感覺很裝逼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