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侯府的老者,更是吓得連忙捂住秦川的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輕聲道:“不想死,就把嘴管好了,不該說的别說,免得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
“如果被尹家的人知道,他們便可名正言順的要你們命,我家小姐要是再幫你們,那就會讓侯府,被扣上亂黨的罪名,從而株連滿門,我家小姐要是不幫你們,那你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
秦川頓時冒出一頭冷汗。
沒想到吐個槽,危險系數那麼大。
這天荒,可真是個危險之地啊!
“既然言小姐相學音律,我自當悉心傳教,言小姐裡面請!
”穆如雪話鋒一轉說道。
言語嫣道了聲謝,便與穆如雪進入龍門客棧。
吳慧蘭通過詢問一些本地人,得知侯府的财富并不多,也沒有什麼産業,全靠吃老本,給一千萬打賞,那是侯爺慷慨解囊了,侯府那麼多人,一年的開銷也就隻有千八百萬。
了解到這些,吳慧蘭對侯府頓時沒了好感,也對從侯府那,要到重金買房,失去了希望,便又叫上沈書卿他們,繼續在街邊賣唱賺錢,覺得賣唱賺錢,比去侯府賺錢快千百倍!
且說張豔麗。
回到李家,她就氣呼呼的道:“二爺,那個言語嫣太可恨了,要不是她阻止,現在李本道他們,已經被滅掉了,結果讓他們躲過了一劫。
”
“這要是言語嫣,将他們保護起來,除不掉他們,我以後睡都睡不着了!
”
“二爺,人家不想整日提心吊膽嘛,你幫人家除掉他們嘛!
”
她撒起了嬌來。
尹向軍摟着她的肩,哈哈笑道:“豔麗,你不用擔心,今晚我就派人去龍門客棧,将他們給宰了。
”
“至于言語嫣,你不用擔心,她不會将那些人保護起來的,她侯府現在最怕的,就是惹麻煩了,朝廷在盯着他們呢!
”
張豔麗咧嘴一笑:“今晚,真能宰了李本道他們嗎?
”
“當然能了。
”尹向軍道:“那小子的實力雖然還不錯,這麼年輕有此實力,差不多可排進天驕榜了。
”
“不過我尹家,多的是人能殺得了他,隻要把他滅了,殺李本道輕輕松松。
”
“可是他兒子,好像比他還要厲害很多啊!
”張豔麗回想着樂樂,一拳給尹家高手臉骨都打塌,就不禁覺得後怕。
尹向軍笑笑:“他兒子不過是天生神力,力大無窮罷了,站在那一動不動讓他打,誰都受不了他一拳,可要是真正動起手來,隻要身手夠敏捷,速度夠快,直接一刀抹斷他兒子的脖子,就可以輕松解決掉他兒子了,可以說解決掉他兒子,比解決掉他更加容易。
”
張豔麗聽後大喜:“二爺這麼說,那奴家就放心了,不過在他們沒有除掉之前,二爺得住在這,不然奴家害怕!
”
說着,她風情萬種的,在尹向軍兇口上,捶了一記棉花拳。
尹向軍一把就将她橫着抱了起來,咧嘴一笑:“兩天沒有碰你了,今兒二爺我得讓你這小妖精走不動路!
哈哈!
”
夜幕很快降臨。
言語嫣告辭穆如雪,離開龍門客棧。
“真沒想到,有這麼一天,我竟然會沉迷上,我曾經最讨厭的東西之一的琴,真是随着時間的推移,人的喜好也會發生改變啊!
”
言語嫣不禁感慨一聲。
想到尹向軍,肯定會對穆如雪一家不利,言語嫣沉思一番,決定明着不能保護穆如雪一家,那就暗中保護,免得穆如雪一家被殺,她和爺爺想聽穆如雪演奏,都将無法再聽到。
于是乎,她從中指的一枚儲物戒中,取出筆墨紙硯,快速揮毫,寫下一封信,然後将信卷起,塞到馬車内,一隻通體潔白的大雕腳下,然後告訴大雕一個地址,大雕立即飛出馬車的窗戶,向着一個方向風馳電掣而去。
天荒沒有電話。
傳遞信息,普通家庭靠鴿子,富貴家庭靠鶴,皇家和行軍打仗靠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