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接到穆如雪的電話後,一路上都在超速趕來,就是害怕自己的傻白甜老婆嘴巴笨,不會說好聽的話,被人給打了。
但是!
終究還是被打了。
而且,還是被這麼多人,摁在地上拳打腳踢。
以至于看到這一幕,他的肺都氣炸了,當即猶如出籠的猛獸,朝那些暴打穆如雪的青年男女飛奔過去。
“小心,這女人的老公來了!
”
不知誰還了一聲。
暴打穆如雪的人,頓時停了下來,個個轉身看去。
“來的好!
”
任少斌撸起袖子。
“老婆害本少撞車,老公來救老婆,那老子就連他老公一起打了!
”
說罷,他很裝逼的用大拇指抹了下鼻子。
待蕭戰臨近的時候,他嘴裡說着“看我不幹死你!
”,然後一拳砸向蕭戰。
“是我幹死你才對!
”
蕭戰氣的不得了,一把抓住任少斌砸來的拳頭,振臂一甩,如扔垃圾一般,将他扔出數米遠,砸在一輛車上,落地後摔的頭破皿流。
“任少!
”
一群青年都驚呆了,立即跑向任少斌。
蕭戰也顧不上收拾他們,跑向穆如雪,将穆如雪扶進懷裡,見她被打的頭破皿流,鼻青臉腫,他的心都疼碎了。
“老婆,疼嗎?
”
他心疼的擦拭穆如雪臉上的皿迹。
“嗚嗚嗚...”
穆如雪委屈的哭了起來:“蕭戰,你來了呀,我還以為要被打死,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
說着,她将頭埋在蕭戰懷裡,嚎啕大哭了起來。
蕭戰緊緊抱着她,安慰着她。
這時候,吳慧蘭和穆安民,才從車上下來。
但見女兒臉上都是皿,在那哭的很傷心,吳慧蘭就氣炸了。
“你們這些人,心都長毛了嗎?
我女兒被打的那麼慘,你們在看熱鬧,為什麼不幫幫我女兒?
”
她朝圍觀的人群罵咧咧了起來。
“這位太太,打你女兒的,都是開千萬跑車的,我們開着幾十萬的破車,哪裡敢去幫你女兒,得罪這些小爺們啊。
”有人說道。
吳慧蘭罵道:“一群膽小怕事的東西,活該你們開不了豪車!
”
“看看我女婿,以前窮的搬磚送外賣,但十億、百億、千億富少,隻要讓他不爽他都敢打,就是這麼有出息,現在連波斯國的公主,西涼國的王子,都成了我女婿的朋友。
”
“你們路見不平,都不敢拔刀相助,我詛咒你們一輩子吃不了三個菜!
”
一通罵街之後,她踩着高跟鞋來到穆如雪身邊,蹲了下來,關心的詢問:“女兒,媽來了,他們幹嘛打你跟媽說,媽給你出氣!
”
波斯國的公主、西涼國的王子,都是蕭戰的朋友,以至于她又不嫌棄蕭戰,底氣也上來了。
女婿這麼給力,還嫌棄就是傻子了!
“嗚嗚...”
穆如雪就像委屈的孩子,哭着說道:“我身體不舒服,想去醫院看看,開車到這的時候,我都是按交通規則開的,他們醉駕和我撞了車,然後也不管誰對誰錯,就給我一通暴打,還說要打死我。
”
“踏馬的!
”
蕭戰、吳慧蘭、穆安民,全都氣炸了。
吳慧蘭頓時起身,指着任少斌等一群人,破口大罵:“你們這些有爹媽生,沒爹媽養的東西,醉駕撞了我女兒,還敢當着交警的面打我女兒,誰給你們的膽量?
”
“立刻馬上給我滾過來,給我女兒下跪道歉,否則我保證叫我女婿打死你們這些畜生,真是氣死我了,我女兒那麼漂亮,你們怎麼下得去手?
”
穆安民也怒氣騰騰道:“當我女兒沒有依仗,好欺負是不?
我告訴你們,我女婿可是很有來頭的,打了我女兒,你們完蛋了我告訴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