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理所當然道:“大人提調三千軍馬,整軍經武乃陛下所重之臣,怎講不喜?
”
趙飛揚同樣還之一笑:“年兄不是也身居要職嗎?
而且年兄乃為皇親,日後年兄仕途必如日中天。
”
客套話都會說,而且趙飛揚自信可以比他說的更好聽。
果然,聽趙飛揚這樣一說,陳淵笑道;“這個嘛隻是我之幸,生在族中罷了,與大人相比便不足為道了。
”
趙飛揚淡笑,笑罷,方道:“不知年兄此來,是為何意?
”
“下官與大人乃是同窗,前段日子我等皆為公差忙碌,也不曾走動,正巧今日有些時間,特意來請大人赴宴,不知大人可否賞光?
”
趙飛揚心中冷笑,他很想見識一下陳淵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所以便不動聲色道:“年兄客氣了,既如此,咱們便走吧,隻是家裡年兄可都為我打好招呼了嗎?
”
“這個,下官已同蘇校尉言明。
”
“好。
”趙飛揚道,“那咱們這便去吧,早去早回。
”
“大人請。
”
“請。
”
二人方才出來,就看有一人閃出,“羅通拜見公子!
”
趙飛揚點點頭:“好,我與陳年兄赴宴,恐怕少不得要痛飲一番,你知道我不勝酒力,就煩你随我同去。
”
“是!
”
羅通上前,沖着陳淵邪魅的笑了一下,這讓他心底發冷。
“大人,這是......”
“年兄難道不認得了嗎,你們見過面的。
”
陳淵何嘗不認識羅通,對這個人他的印象非常深刻,但是他卻不願承認罷了。
“大人,下官還真記不起來了。
”
“真的嗎?
”
陳淵點點頭,很疑惑一般,“确實想不起來了,要不然還請大人引薦一下?
”
“不必了!
”
還不等趙飛揚開口,羅通已經道:“公子既然要赴宴的話,咱們快走便是,我不願與小人多言,更不願我的名字被宵小提及!
”
這一個嘴巴扇的真響,趙飛揚已經看到陳淵眼中的殺氣,要是眼神如刀,能夠殺人的話,此刻羅通怕已經被他千刀萬剮了。
“好了。
”
不管如何,趙飛揚還是要留下些餘地,隻見他裝腔作勢的對羅通訓斥道:“陳大人與我同朝為官,你便是心中有氣,也不該對他發火,幸好陳大人不會怪罪于你一個莽夫,否則你就該領闆子去了。
好了,快去備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