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别說這麼滿。
”
陳淵瞟了他一眼,不陰不陽道:“要不然等會丢面子不要緊,萬一做不到,本公子生氣了,你不白幹活?
”
“瞧您說的!
”
侍衛長臉色一冷,故意道:“小人原本就是保護、伺候公子,我這都是心甘情願,哪有什麼白幹一說?
”
“哈哈哈!
”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侍衛長此言一出,陳淵頓時大笑出聲,同時還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示意他馬上去做事。
喝完一壺酒,其實用不了多少時間,陳淵特意非常“貼心”的減緩了飲酒速度,大概兩柱香之後,方才将美酒喝幹。
隻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剛剛在車了陳淵還能聽到一些叫嚷,奈何之後一點聲音就都沒有了,侍衛長也沒有進來彙報,難道是事情辦的不順利?
想到這裡,陳淵強挺着酒意,從馬車中下來,早就守在這的侍衛長立時湊上前來,一把扶住他,谄媚道:“公子,看來您這一頓酒算是喝美了,對不?
”
“你這邊還沒完事?
”
陳淵故意闆起臉來,侍衛長一笑,用手指着馬車身後,積水處道:“公子,我是故意沒有去打擾您,看看,事情這不都辦好了嘛?
”
順着他手指,陳淵放眼看去,就算他現在酒意濃厚,不由也是全身一怔,就看在積水中,所有災民都按照他的想法排列成三隊,兩隊站立,一隊直接被丢在水中當作鋪墊。
而讓他感到背脊發涼,還是那些災民的造型,陳淵本意,是将他們鎖拿,用繩子牽連成一排就好。
眼下,那些災民們的确成排,也是被繩子牽連,不過并非捆綁,侍衛長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竟然用繩子将災民穿兇而過連成一串,還竟把災民的舌頭,都給割掉了!
陳淵就算兇殘狠毒,卻也沒見過此等場面,人實在太多了,積水已經被災民之皿染紅,透着一股說不出來的詭異和怨恨!
“我說。
你他麼的這是瘋了吧,這算啥?
”
侍衛長笑了,“公子,您這話說的,他們是什麼老百姓?
這些人,都是逃犯!
他們是在逃跑路上,被公子您遇到了,之後您帶領我們,身先士卒,将他們全部抓獲,因為條件有限,為了防止他們逃跑,這才會使用這般手段加以控制,原本想着把他們押送回總督府,奈何江淮洪災太大,這些逃犯又拼死逃走,這才都被淹死水中!
”
這個故事,真實,可信,極其殘忍!
又近乎無懈可擊。
不過陳淵聽了,反一笑,挑着眉毛看他,“想不到,你還真挺有想法,這個故事我都編不出來,你行啊!
做侍衛長屈才了,這次回去,本公子一定給你某個好差事!
”
“多謝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