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趙飛揚勃然大怒,什麼事情都可以接受,眼下正值災難期間,這盜匪竟敢偷走赈災所用的款子,那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違嗎?
這樣的事,他不能不管!
一見他拍桌子,鈴铛就知道,恐怕這件事不查清楚,追不回那筆款子,他是不會輕易離開的,輕輕歎了一聲,鈴铛沖他道:“師兄,你别生氣,想必盜匪的案子,應該沒有那麼難辦。
”
點了點頭,趙飛揚道:“銀童,這件事我應下來,不沖别的,是為了那筆赈災的款子。
這件事容後你再詳細禀報一下。
眼下咱們先把手頭的事解決了,那個捕頭呢?
”
“大人您說的是劉老七嗎?
”一見他答應下來,銀童懸着的心算是放下了,說起話來也就脆快很多。
“就是那個捕頭啊。
”趙飛揚道:“他在外面都做過什麼事,你知道嗎?
”
“下官不知。
”聽到這,銀童已經明白過來了,不等趙飛揚往下問,他就道:“尚書大人,無論他在外面都做過什麼,郡守府,一定會予以嚴懲。
”
“不會那麼簡單的。
”趙飛揚說着,給了羅通一個眼神,他這邊就把之前所有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銀童聽過之後,臉色陰沉無比,什麼都沒有問,直接轉身對自己的副手吩咐道:“去,把劉老七的那個姐夫,也給我綁了,這個事,你們要一直追究下去,他之前拿過多少黑錢,要讓他一分不少地給我吐出來,所有錢款必須讓他給出準确的苦主,你們,親手把這個錢再退回去,做的不好,就地革職。
”
“諾!
”
銀童的幹淨利落,讓趙飛揚有些吃驚,這樣看來,銀童算的上是一個幹吏,難道他真的是被自己的手下耽誤的嗎?
心裡想到這,趙飛揚既道:“看來你處理的很幹脆,隻是我不明白,你抓他的姐夫幹什麼?
”
“回禀大人。
”銀童一拱手,道:“銀童隻是一個小小的捕頭,他敢拿黑錢這一點沒什麼好說的,隻是從這羅将軍口中得出的結果,下官可以肯定,劉老七做的事情絕對不止這一件,類似的事情肯定更多,這樣一來就不是他一個小小捕頭能夠抗住的,所以他的背後必然還有其他人,而他的姐夫嗎......正是郡守府的武官頭,所以兩個人聯合起來的可能性非常大。
”
“準确、果斷。
”
拍了拍手,趙飛揚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這讓銀童受寵若驚,劉老七的事情到現在為止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還真别說,他之前遇到的那個先生算的真準,他的皿光之災,逃不過去了。
弄了這點錢,不至于被他殺了,所謂皿光二字,就是拷問的時候,他要好好受一番折磨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銀童大人你手下的捕快,現在應該還都在夢醒酒家,趕緊派人過去,我的人估計這會正在收拾他們呢。
”
聽他這麼一說,銀童可不敢耽誤,趙飛揚的身份放在這,跟他來的必定都是高手,那些捕快差役們平日裡跟着劉老七跋扈管了,少不得要得罪人家,要真是那群人動起手來,還不夠他們喝一壺的?
拱了拱手,銀童這邊忙對人道:“你們趕緊去夢醒酒家,把那群混蛋,給我帶回來!
再把尚書大人的同行,請回郡守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