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秦佴殷處理完了百姓結成隊伍抵抗之事,複尋陳麒卻不得見,追問之下知道陳麒一路往東方而去。
秦佴殷親自帶人向東方追去三裡卻始終不見人影,心中懷疑趕緊返回軍營禀告。
陳志安面露不悅之色,罵道:“兩個勾結外人的叛徒,若是落到我的手上當生吞其肉!
”
衆人皆低頭,知道陳志安心情不善,哪個敢去觸黴頭。
陳泰山也黑着臉,不過他自持身份,張張嘴卻并沒罵,隻道:“事已至此,我們也是無可奈何了。
隻是陳志斌乃知道不少軍隊部署之事,快召集衆将重新來定奪。
”
傳令下去,各軍主将紛紛前往帥帳之中。
在陳志安和秦佴殷的操刀之下,叛軍重組陣型,與陳志斌出走之前大不相同。
更甚者,陳志安還安排了親信帶領士兵秘密埋伏,企圖打官軍一個措手不及。
不過轉眼已是下午,并不見官軍有何異動,親信這才率領兵馬悻悻而還。
......
狹小的房間中,數位将領側立于趙飛揚座前,連日征戰一向氣色極好的趙飛揚此時也面帶疲倦之色。
“将軍,我們真不要出擊嗎?
”項骁問道。
趙飛揚情知項骁好戰,不悅道:“陳氏又不是傻子,見走脫了陳志斌,陳麒定然知道事情已經洩露,他們絕對會重整軍備。
”
“我們若是貿然出擊,未有戰機尚能接受,若是中了對方的埋伏就悔之晚矣。
出戰之時不必多說。
”
正說話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一個漢子推門而入,道:“蘇恒叩見大将軍。
”
見自己的大舅哥來了,趙飛揚方揮退了項骁,對蘇恒道:“水上可有戰事?
”
蘇恒如實答曰:“敵方水面力量空虛,水上戰事盡在掌控之中。
”
趙飛揚便下令道:“既然如此,我要你封死皇都連同外水的水槽,讓叛軍不得在水路走脫一人。
還有停在皇都水道的所有軍艦都做好準備,時刻準備應對爆發的戰事。
”
蘇恒領命道:“是,敬遵将軍軍令。
”說罷,施了一禮便匆匆離開的房間。
趙飛揚閉目沉思片刻,忽問道:“外面火可平熄?
”
趙飛揚一話既出滿堂皆靜,半晌後葉聽之一臉悲憤的答曰:“火未熄,坊間尚多有叛軍肆意縱火。
冬季幹燥,大風一起往往是整條街都化為火海......”
“唉......”趙飛揚長歎一聲,對左右道:“給我取筆墨紙硯。
”
不多時便有數名軍人将備齊的筆墨紙硯搬了過來,趙飛揚略一沉吟,提筆便将皇城之外的慘劇一五一十的陳列紙上,并在最後一行寫道:“若陛下垂愛黎明百姓,隻管下令出城厮殺,臣必效死力已。
”
寫罷取出印玺重重的扣了上去,趙飛揚知道如果自己眼睜睜的看着百姓在皿海之中而不出手相助,等到事情平息之後,說不定會鬧出許多的事端。
所以還是今天将皮球踢到趙一凡面前,至于趙一凡會怎麼選擇,趙飛揚想也不想就知道答案了。
果然信送出去沒多久一名太監就捧着一封聖旨而來,拆開去看,果然見聖旨上分明的寫着:“皇室社稷為重,萬望将軍牢守城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