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濤城所謂的“水鬼”其實就是他們的遠濤軍。
一群不在甲闆上逞兇的海軍。
這幫人最大的厲害就是能徒手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中,徒手泅渡七日七夜也不覺得疲倦,其中佼佼者,還可以在水中潛行數日。
可謂都是能人異士了。
當然,這幫家夥在趙飛揚的武器裝備面前,雖然不堪一擊,然而要是讓他們利用自己的優勢,從而進取水猿君的老巢,那就另當别論了。
至于遠濤軍的戰鬥力,趙飛揚也是親眼見識過。
的确可怕!
非常神奇!
狽永安沉吟了一下,面露幾分難色:“王爺,您這麼說,是看得起咱們遠濤軍,可我作為城主有些話還是要說的。
”
“你要說什麼?
”
趙飛揚眼睛一眯眯,嘴角微微揚起。
但願他不會生氣!
深吸口氣,狽永安道:“王爺雖然臣不知道您的做戰計劃是什麼樣的,但讓遠濤軍随行出戰,或許不是什麼好主意。
”
“首先咱們雙方在戰術、戰法上都有一些區别,又沒有經過協同訓練,裹挾在一起,到時候隻怕會徒增煩惱。
”
“臣也是擔心會影響王爺部下的發揮。
”
“那你有什麼打算?
”
趙飛揚的詢問,在他聽來更像是問罪。
狽永安忙解釋:“王爺,臣以為可以先讓王爺的水兵在前,遠濤城的兵馬在後,我們雙方形成斷橋陣,然後在王爺您和水猿君交戰的過程中,我們再從後面發起突擊。
”
“這樣一來。
就不會影響到王爺的戰法了,同時可以直接支援王爺。
”
趙飛揚瑤瑤頭:“這個想法,我之前有過,但不切實際。
”
“嗯?
”
狽永安眉頭一皺,想問還不太敢。
趙飛揚輕輕一笑:“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說的,這個計劃看似不錯,但斷橋陣的陣勢上原本就是必敗所用所謂斷橋,乃斷敵追擊之橋。
”
“講究的是前後不接,你我不顧。
”
“這種戰術如何适用于我軍雙方?
”
趙飛揚輕輕歎了口氣,負手而立:“況且,如果真的使用這種陣法,我還擔心城主你會有什麼想法。
”
“萬一城主覺得這是我對你的不信任,那可怎麼辦?
”
趙飛揚此言,一語雙關。
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他根本不相信狽永安!
這還能說什麼?
狽永安忙道:“王爺教訓的是,這倒是臣沒有考慮到的。
”
“無妨。
”
輕輕擺手,趙飛揚目光閃爍:“此事就這麼定下了,等到明日午時,咱們全軍出擊,此次必剿滅水猿君!
”
“是!
”
狽永安抱拳拱手,同樣信誓旦旦。
别看他剛才被趙飛揚好好敲打了一頓,但是在心裡他卻沒有什麼難受的感覺,畢竟自己已經選擇了臣服,那麼這一切就是自己應該承受的。
誰會為了應該承受的事而再勞心難受呢?
那是傻子!
更是笨蛋!
深吸一口氣,狽永安又多了一句嘴:“王爺,那既然是這樣的話,雙方裹挾出兵不如就讓臣的部下,先走一步,成為王爺的先鋒,如何?
”
“這個......”
趙飛揚頓了頓,微微點頭:“那好吧,既然城主有這個心,就順了你,到時候如果建功,當然也是頭功,如何?
”
“多謝王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