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
”
見陳麒走進屋子,躺在床上的陳淵甚至沒有起身,就這麼瞟着他道:“事情都辦好了嗎?
”
陳麒颔首,坐到一旁的太師椅上倒了一杯冷茶,“兄長,這一次我把人帶回來了,他們都是一直跟随咱們陳家的老人了。
帶頭的叫做二虎,是專門給咱們上奏情報的人,我把他也帶來了。
”
“為什麼,你要把他們都帶回家裡來?
”陳淵的語調充斥着不滿,“難道陳府現在的門檻這麼低了嗎?
什麼人都有資格走進來?
”
聞言,陳麒心生鄙夷,他不認可陳淵的話,要不是有二虎那群人在外面天天打探,他們能舒舒服服的在這裡過安生日子?
陳麒對這些人心存感激,但這些人在陳淵眼中,卻和狗沒什麼區别。
陳淵跟他說過,之所以會這麼對待二虎他們,乃是禦人之道。
但陳麒心裡自有一杆秤,什麼禦人之道,不過陳淵的借口、托詞,他就是看不起這群人!
雖然對陳淵心有不滿,但陳麒還是不動聲色的道:“兄長,他們也許沒有資格,但您要預謀大事,在外面總不如在家方便;何況您剛剛脫身出來,心神俱疲,少一些勞頓是好事。
”
“扯淡。
”
聞言,陳淵頓時從床上坐了起來,兩眼瞪着陳麒,“你就不能傳話?
瞧你這意思,是不願意再為我做事了?
也是,現在我是什麼狗屁,你可是堂堂的朝廷命官啊!
”
話說着,就變了味道,陳淵的嫉憤毫無掩飾的流露在臉上。
瞧着他深吸一口氣,陳麒沒再說什麼,轉而道:“兄長,别生氣,我現在就把他們給請進來。
”
等到二虎幾個人走進房間後,不等陳淵開口,陳麒自己找了個理由去廚房吃飯了。
“小等人,見過陳公子。
”陳麒出去之後,二虎就主動帶着衆人向陳淵問禮。
别看二虎的名字粗鄙,實際上倒是個文人打扮,臉白也挺清秀,不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總是笑眯眯的往下耷拉,看起來十分和藹。
陳淵擡了擡眼皮,半躺在床上的沖他道:“你就是二虎啊?
和我想的不太一樣,你這身打扮,很是附庸風雅啊。
”
二虎是未曾開言三分笑,當即道:“陳公子,您說的對,小人就是個附庸風雅之徒,行走江湖,打打殺殺的事情太多,我這番樣子倒是省去了許多麻煩。
”
這話陳淵倒是聽着順耳。
“不知道這一次陳公子要求小人們前來,所為何事?
”眼見陳淵不說話,二虎率先開口。
“本公子的遭遇,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
”
二虎沒說話。
沒有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