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通從門外飛身進來,直接擋在了趙飛揚身前。
趙飛揚頓時松了口氣,然而卻想起羅通剛剛才離開,平常也都是這個時候回家去照顧妻子的,怎麼今日又突然折返回來了?
“大膽刁民,居然敢出手傷我三弟,當真是不想活了!
”蘇恒怒氣出聲,竟将配在腰間的劍給拔了出來。
趙飛揚一驚,下意識的拉住了羅通,他知道羅通武功高強,但終究是赤手空拳。
蘇恒怎麼說也是宮中羽林軍校尉,這拳腳功夫肯定不會差。
趙飛揚唯一擔心的便是,兩人若是打起來,羅通很有可能會被傷到。
“兄長,有話好好說,你方才還說我是蘇家贅婿,現在便要動刀動槍了?
”
趙飛揚不斷的讓自己冷靜,越是這種場面,他就越不能自亂陣腳。
“究竟是誰先動手的,當真以為我蘇家人好欺負!
”
蘇恒義正言辭。
趙飛揚卻突然沉下聲音,“兄長這話我也想問,究竟是誰先動手的?
”
“你......”蘇恒瞪大了眼睛,舉起佩劍指向羅通道:“就算三弟一時激動,但也沒傷到你,這賤民卻敢直接出手傷人,趙恪,我看你是怕東窗事發,所以特地找了這麼一個走狗的吧!
”
東窗事發?
趙飛揚心中更是不解,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家裡,連門的沒出一步,何來東窗事發一說?
“兄長,有話請你說清楚,我實在是不知道你們今起來究竟是因為什麼。
”
趙飛揚說着從羅通身後走出來,站定在蘇恒面前,而那劍也自然指向了他。
見趙飛揚一副坦然的模樣,蘇恒冷哼一聲,“既然你死不承認,那我便拿出證據來,看你還怎麼裝傻!
”
蘇恒伸出掌,下人立即将一封信遞到他手中,“你自己好好看看,這可是你寫的!
”
信被蘇恒扔到了趙飛揚腳下,趙飛揚蹲下打開一看,原本毫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有了些許波動。
“這信......”
信上所書,先是稱蘇雨萱為娘子,而後誠懇的一番道歉,将趙飛揚那日在蘇府上的熱皿肝膽,寫成為了:“不願在娘子面前丢臉,怕旁人說娘子嫁了一個廢材之人,不得已才作詩一首,願娘子明白夫心。
”
趙飛揚越看越懵逼,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成了癡情種子,放在現代就是舔狗!
趙飛揚強忍着惡心,終于看到了重點,信上的“他”居然邀蘇雨萱在七夕之日上午于玄武湖相見,還寫了會在見面時賦詩一首,當是給蘇雨萱的賠罪......
而最後的落款,自然寫的是“趙恪”二字。
不僅如此,信上的字體與他的字體非常相像,若不仔細看,他都差點以為是自己寫的。
隻是有時候的落筆處有些不同,但估計除了他以外,沒人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