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猝不及防,被我踹的跌出五六米遠,狼狽的倒在了雪地裡。
但他反應很快,就地一滾,敏捷的爬了起來,伸手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短刀,一聲怒喝,沖我撲了過來。
我也一聲怒吼,迎上了上去,閃身躲過他的刀,一記重拳掏到他的右肋上。
他身形一閃,唰的一聲消失了,接着在我身後出現,一刀劃向我的後背。
我一驚,敏捷的閃到了十幾米外。
。
但我還是慢了一些,鋒利的刀鋒在我的衣服上劃開了一道口子,雖沒傷到皮肉,但這件衣服算是毀了。
他一擊得手,得意地一笑,譏諷道,“就這點本事!
”
我當然不能用出自己的真本事,我現在是楊小金,所以我隻能像楊小金那樣戰鬥。
不然,我變成他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拿出憤怒的樣子,脫下外套,狠狠的扔到地上,一聲怒喝,“再來!
”
他冷冷的打量了我一番,“哦,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你也在!
哎?
你不是被我師弟殺了麼?
怎麼?
你沒死?
”
我怒吼一聲,沖到他面前,一拳砸向他的面門。
他閃身一躲,同時一刀刺出,直刺我的兇膛。
我隻能收拳閃躲,避開他的刀鋒的同時,敏捷的閃到他身後,猛踢他的後腰。
他唰的一聲不見了,接着又在我身後顯現出來,繼續刺向我的後背。
我沒辦法,隻得再次閃到十幾米外,躲過了他的刀鋒。
他笑了,笑的很不屑,還是那句話,“小子,就這點本事?
”
正說着,一個矯健的身影如風一般從公路對面的營地沖了過來。
阿步來了。
馬進堂轉頭一看,不由得一皺眉。
阿步沖到他面前,唰的一聲,長刀出鞘,寒光一閃,掃向了馬進堂。
馬進堂一驚,下意識的用短刀一個格擋。
铛的一聲!
火星四濺!
馬進堂一連後退十幾步,勉強站住了腳。
阿步一聲斷喝,揮舞着長刀沖上去,一刀緊似一刀,攻勢淩厲,密集如雨。
馬進堂又拿出了剛才的辦法,一邊格擋,一邊圍着阿步閃來閃去,試圖攻擊她的背後。
但阿步敏捷異常,每次馬進堂繞到她後面,她的長刀也就随即護住了自己後背。
接着等待馬進堂的,就是一記勢大力沉的劈砍。
一連幾個回合下來,阿步越戰越勇,馬進堂連連後退,被劈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空手入白刃,吃虧的基本都在赤手空拳的一方。
而短刀對長刀,那形勢,基本就是一邊倒了。
我在一邊默默的看着,連演戲都忘了,也沒必要了。
又過了幾個回合。
馬進堂實在招架不住了,他一聲怒喝,再次繞到了阿步的身後,一刀砍向了阿步的後背。
這是他的慣用戰術,那天他們去西山倉庫殺人搶鼎,他反複用的就是這一招。
這已經成了他的肢體記憶,他的下意識,改不過來了。
但這次,他把橫劃換成了砍,期望用這樣的方式破解阿步的防守。
但他萬萬沒想到,阿步這次并沒有防守。
隻見她以身帶刀,來了一個漂亮的回身斜斬,不但巧妙的避開了馬進堂的短刀,還順勢劈向了馬進堂的脖子。
馬進堂大驚失色,趕緊舉刀格擋。
铛的一聲!
兩刀相碰,濺起一片火星!
馬進堂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接着就地一滾,唰的一聲閃到了十幾米開外,敏捷的爬起來,半跪在地上,惡狠狠的盯着阿步,劇烈的喘息了起來。
阿步殺的興起,一聲冷喝,揮刀沖了上去。
馬進堂嗖的一聲,如鬼影一般閃了幾閃,向營地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