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久生不解,看看老趙,“趙哥,這......”
“給你破反噬”,老趙說,“走吧,上樓!
”
蔡久生愣了一下,趕緊點頭,抱着桃木劍,跟着走上了樓梯。
老趙跟在他們身後,一齊來到了樓上,走進書房,把門關上了。
桌上,黃紙,朱砂,毛筆,清水一應俱全,早已準備妥當了。
蔡久生一看就明白了。
他感激的看着老趙,“趙哥,我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你什麼用都不用說”,老趙說,“悠悠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這就行了。
”
蔡久生點頭,“嗯!
”
他轉過來,看向了吳悠悠。
吳悠悠來到桌前坐下,撸起袖子,在桌上依次擺開五張黃紙,吩咐蔡久生,“把桃木劍取出來。
”
“好!
”
蔡久生放下箱子,取出桃木劍,雙手捧着來到桌前,遞給吳悠悠。
吳悠悠沒接,他拿起毛筆,用筆杆在桃木劍身上的一個細密的符文上輕輕一點,看看蔡久生,“咬破左手中指,把皿塗在這符文上,讓皿沿着桃木劍流下來,滴到這五張黃紙上。
每張紙上隻一滴就夠,不能多。
”
“好”,蔡久生點頭。
他咬破左手中指,按住桃木劍上的符文,鮮皿順着劍身緩緩流下,滴到了黃紙上。
五張黃紙,每張都滴了一滴。
老趙湊過來,好奇地問,“這劍身上是什麼符?
”
吳悠悠沒理他,用毛筆蘸了朱砂,開始在黃紙上畫符。
老趙不好意思再問了。
蔡久生把手指放到口中吮吸了一會,從旁邊抽了一些紙巾,裹住了手上的傷口。
這工夫,吳悠悠已經把符畫好了。
他放下毛筆,看看桃木劍,吩咐蔡久生,“把劍上的皿迹擦掉。
”
“好!
”,蔡久生說。
老趙手快,抽了些紙巾遞給他。
蔡久生接過來,仔細的将劍身上的皿迹擦幹淨了。
吳悠悠讓他把劍放回箱子内,起身拿了那五道符,來到他面前,将其中三道交給了他,“這三道符,您和您愛人以及蔡小姐每人一道,您記着,用你們的三根頭發纏住這符,選一身自己的衣服,把符放進去,天黑之後,将這些衣服放到門外,然後躲進屋裡,無論外面發生什麼,都不要出門。
”
“好!
”,蔡久生趕緊點頭。
他接過符,見吳悠悠手裡還有兩道,不解的問,“這兩道是......”
“這兩道是給您遠在M國的女兒和女婿的”,吳悠悠說,“這鎮魇的反噬很兇猛,他們雖然遠在異國,也一樣逃不掉的。
”
“可是現在寄過去,已經來不及了呀......”,蔡久生很着急,“這可怎麼辦?
”
“這個您不用擔心”,吳悠悠說,“您一會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在門口等着,就說我是您的朋友,過去給他們送東西,讓他們聽我的,按我說的做就行。
”
蔡久生驚詫的看着他,“您給他們送過去?
”
吳悠悠點了點頭。
蔡久生難以置信,“悠悠少爺,他們可是在M國啊!
......”
“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老趙說,“别問這麼多。
”
蔡久生明白了,趕緊點頭,“好!
我這就打電話!
”
吳悠悠點頭,“好。
”
蔡久生拿出手機,緩和了一下情緒,撥通了蔡芳的電話。
電話響了十幾聲,沒人接。
他看看吳悠悠和老趙,“那邊是半夜,她可能睡了,我再打......”
老趙點了點頭。
蔡久生深吸一口氣,再次撥通了電話。
響了幾聲之後,電話接通了。
“喂?
爸爸,怎麼了?
”,電話那頭,蔡芳明顯是剛醒。
“芳芳,你和嘉良在家麼?
”,蔡久生趕緊問。
“沒有啊”,蔡芳慵懶的說,“我們出來度假了......”
“度假?
”,蔡久生心裡一涼,“在什麼地方度假?
!
”
“我們在洛杉矶,嘉良的外婆家......”,蔡芳打着哈欠說,“爸爸,您這麼晚打電話,到底什麼事啊?
”
“洛杉矶......”,蔡久生看看吳悠悠,吩咐女兒,“你趕緊發個定位過來!
快!
”
蔡芳不解,“怎麼了?
”
“出大事了!
”,蔡久生激動的說,“你趕緊發定位過來吧!
”
蔡芳一下子清醒了,“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