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喝多了,那你記得麼?
”我繼續問。
霍瑩玉一愣,不解的看着我,“少爺,您......”郭辰珺也不明白,小聲問我,“吳峥,你問這麼細幹什麼?
”
“你别說話”,我小聲說,接着問霍瑩玉,“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記得麼?
”
我這麼一問,霍瑩玉突然清醒了些,回憶道,“我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第二天醒了之後,發現自己沒穿衣服......”
“那肖宇呢?
”我看着她,“他在你房間麼?
”
她搖頭,“沒有。
”
“那你怎麼知道你們發生那種事了?
”我問。
“我第二天中午見到他了,問他昨晚怎麼回事?
”她紅着臉說,“肖宇跟我道歉,說誰自己也喝多了,請我原諒他。
我當時很尴尬,也很難受,但是我也沒法怪他,後來就說,這件事誰也不許提了,然後就這麼過去了......”
“瑩玉,你......”陳道爺很生氣,“之前我問你有沒有桃花犯體,你為什麼不說實話?
嗯?
就算你是喝多了,可既然出事了,你不該瞞着師父呀!
”
“師父,這話您讓我怎麼說?
”霍瑩玉苦笑,“我總不能給您老打電話,告訴您我失身了吧......”
陳道爺無奈的歎了口氣,問我,“少爺,瑩玉今年有桃花犯體之厄,我提醒過她,可是到頭來,還是沒防住。
她現在這個事,是不是跟這個叫肖宇的人有關?
”
“是不是有關,現在下結論太早”,我看向霍瑩玉,“這個肖宇現在在哪?
”
“他在銀州”,霍瑩玉說,“我們倆的公司在同一座寫字樓内,我在他樓上。
”
“那晚之後,你們關系怎麼樣?
”我問。
“從申城回銀州後,我盡量躲着他,業務上的事也都交給助手去跟他溝通了”,她歎了口氣,“後來,我開始夢見那五個人,然後一個月内,一連失去了幾個大單,還有一大批的客戶,公司的資金鍊出現了嚴重的問題。
我被逼的沒辦法了,想請他幫幫我。
但是他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怎麼着,就是躲着不見我,我聯系了他很多次,不接我電話;去他公司找他,他也不見我。
”
“那他的生意怎麼樣?
”我問。
“他的生意?
”她一愣,想了想,“一切正常吧?
我沒打聽過。
”
我沒說話,默默的點了點頭。
陳道爺忍不住問,“少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
我看他一眼,又看看霍瑩玉,“霍小姐中的是一種邪術,叫五邪鎖。
”
“五邪鎖?
”陳道爺,霍瑩玉和郭辰珺都是一愣。
我看看他們,解釋道,“五邪鎖是南派道家分支五鬼門的一種邪術,又叫五鬼鎖靈法。
這種邪術看上去是法術,其實是一種很高級的風水術,是用五種邪氣化作邪鬼,潛入五髒,藏于神光内氣之下,以人體為天地,以邪氣布陣法,阻人運勢,惑人神智,且不漏痕迹,讓人防不勝防。
”
陳道爺茫然的看着霍瑩玉,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這五邪鎖不是普通的邪術,要使用它,必須趁事主心智迷亂,正氣虛弱,褪去事主的衣服,以人皿配合五邪咒在事主身上畫符”,我看着霍瑩玉,“符成之後,隻需六個時辰,邪氣就可以藏入事主五髒之内,結成五邪鎖。
一旦結成,五邪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動之必傷五髒,即使發現了,也另人投鼠忌器,不敢有所為了。
”
霍瑩玉吃驚的看着我,眼睛裡的淚水不住地打轉。
“那就是說,沒有辦法破解?
”郭辰珺忍不住問。
“倒也不是沒辦法”,我想了想,“隻是常規的方法不能用,隻能用非常之法。
”
霍瑩玉早已泣不成聲,“少爺,少爺......求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她吃力的扶着椅子站起來,哭着給我跪下了。
陳道爺也說,“少爺,您救救瑩玉吧!
”
郭辰珺猶豫了一下,問我,“吳峥,這個......很危險麼?
”
我略一沉思,起身扶起霍瑩玉,“霍小姐,起來。
”
“少爺,求求您,我兒子還小......”霍瑩玉哭着說,“他爸爸不要他了,我如果再有個三長兩短,那孩子就沒人管了......”陳道爺站起來一抱拳,“少爺,您既然能看出來這是五邪鎖,一定就能破開這邪術!
我和四爺是摯友,就請少爺給我這老朽一分薄面,救救瑩玉吧!
”
“道爺言重了”,我想了想,看看霍瑩玉,“霍小姐,五邪鎖不是随便能破的,中間有絲毫差錯,你都會萬劫不複,不但性命不保,而且會魂飛魄散,永不超生,你......要想好了......”
霍瑩玉一聽這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