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着一支火柴,用火焰燒自己的左手心。
可兒緊張起來,看看我的手,又看看我的表情,“疼麼?
”
我搖了搖頭。
可兒咽了口唾沫,繼續看。
火柴燃盡之後,我換了一根,點燃之後,放到了自己的頭發上。
可兒下意識的站了起來,全神貫注的看着那火柴。
火柴慢慢的燃盡了,我的頭發,一根也沒着。
接着我又擦着了一根,開始燒身上的浴袍。
可兒坐下,湊到火柴前,仔細的看着那火苗。
浴袍也沒着。
我想了想,吩咐她,“把我衣服拿來。
”
“哦,好!
”她點點頭,起身去浴室,拿來了我昨晚換下的衣服。
我站起來,解開浴袍準備換衣服。
可兒目不轉睛的看着我,眼睛直冒光。
我臉一紅,“你是不是該轉過身去?
”
她哦了一聲,轉身不看我了。
我清清嗓子,脫了浴袍,拿起褲子。
還沒等我穿上,她突然轉過來了,毫不避諱的看着我身子。
我趕緊用拿起浴袍擋住身子,“你幹嘛你!
快轉過去!
”
她撲哧一聲笑了,又轉了過去。
我趕緊穿上了褲子。
“其實昨晚我都看過了”,她說,“不但看過了,我還給您洗了呢......”
“昨晚特殊情況”,我紅着臉說,“你别轉過來啊!
”
她背着手,得意的笑了。
我換好衣服,清清嗓子,“好了......”
她轉過身來,看到我褲子上的皿,頓時想起了昨晚,一下子笑不出來了。
我低頭一看,沖她笑了笑,“沒什麼的,今天去買身新的。
”
她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坐到沙發上,又擦着了一根火柴。
她來到我身邊坐下,認真的看着我。
我把火柴放到了褲子上。
可兒不解,“不是試過衣服了麼?
怎麼還試?
”
“避火符轉過來的時候,浴袍就在我身上,它不怕火是正常的”,我解釋,“現在我換上這身,如果繼續不怕火,那避火符的時間和強度就都沒問題了。
”
“原來是這樣......”她看看我,“那這樣在我身上試不是一樣的麼?
”
“在你身上能試出強度,但是持續時間試不出來”,我說,“我對氣場比較敏感,避火符遇火會産生微妙的氣場波動,通過這個波動的情況,我就能判斷出它的持續時間了。
”
正說着,火柴燒完了。
我松了口氣,沖她一笑,“好了!
”
“沒問題吧?
”她問。
“沒問題”,我說,“避火符的強度至少是藍凫神光的幾十倍,而且能持續二十四個時辰!
足夠咱們用的了。
”
可兒笑了,“嗯!
我就說嘛!
咱家的避火符肯定錯不了的!
”
“這回踏實了”,我站起來,“給蔣柔打電話,讓她過來,安排下一步行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