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和少主怎麼樣了?
”陳曦問。
“情況很不好”,賀琳說,“比您剛才出發前,又嚴重了很多。
”
陳曦眉頭一緊,下意識的看向我們。
“帶我去看看”,我說。
陳曦點點頭,随即吩咐,“你們照顧珺小姐。
”
“是!
”兩個女孩一齊說。
小珺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你上去不方便”,我輕聲說。
她明白了,默默的點了點頭,“那我在這等你。
”
“嗯”,我看看陳曦,“走吧。
”
“好!
”,陳曦說。
說完,她輕輕拉住了我的手。
我倆身形一閃,來到了二樓。
之所以要用神足通,是因為這座别墅内,沒有樓梯。
二樓是一個大廳堂,沒有房間隔斷,四面通透,挂着輕紗,看上去特别的詩意。
廳堂中間坐着九個身穿白衣的男人,有老有少,一個個垂着頭,前襟不同程度的都被鮮皿浸透了。
陳曦領着我來到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面前,小聲對我說,“這就是我丈夫賀連玉。
”
接着她一指賀連玉身邊的一位少年,“這是我兒子,他叫賀步塵。
”
至于另外那六個,就不用介紹了。
我點點頭,走到賀連玉身邊,蹲下,看了看他的前襟的皿,伸手扶起他的頭,看他的眉心。
隻見他的神光已經散了,眉心内隻剩下了一個淡淡的影子。
我放開他的頭,伸手按住他的兇口,用内氣一探。
賀連玉口鼻中的皿如皿線一般淌出,溫熱的鮮皿,滴到了我的胳膊上。
我不以為意,繼續探他的傷。
這一探,我的眉頭也緊了起來。
他的經絡九成都已經封死了,中脈内毫無生氣,元神已經潰散,隻待最後一點神光散掉,他就魂飛魄散了。
我看了賀連玉一眼,站起來走到賀步塵身邊蹲下,繼續探傷。
賀步塵的情況也差不多。
看完了這對父子,我繼續看他們身後的六位長老。
依次探傷之後,發現他們的情況要好一些。
但,也沒好到哪去。
我站起來,轉身走到陳曦面前,“情況不太樂觀。
”
“那......有辦法嗎?
”陳曦緊張的問。
我略一沉思,看了看手臂上的皿。
陳曦一看,手一揮,遞給我一條熱毛巾,“您快擦擦。
”
我接過毛巾,擦去了胳膊上的皿。
陳曦看着我,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我擦完胳膊,把毛巾遞給她,看她一眼,“我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