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包房内,服務員給我們送來了茶水,接着就退下去了。
何晨也退出了包房,守在了門口。
我喝了口茶,放下茶碗,往沙發上一靠,長長的出了口氣。
不得不說,這個拍賣,真的太刺激了。
小珺喝了幾口茶,看看我,“你剛才注意到她眼中的紅光沒有?
”
“注意到了”,我坐起來,“她剛才盛怒之下,差點就發作了。
”
“兩個拍品,陳局坑了她十七億”,小珺有點擔心,“萬一她一會失控,我擔心她會大開殺戒。
”
“你放心,她不會的。
”
“怎麼說?
”
“騰蛇密符現在不想惹事”,我說,“它的想法是,把刑天之淚藏到五個人身上,等到陳家的皿祭日過了之後,再把他們聚集起來,進行下一步。
所以這幾天,它是不會讓這五個人随便殺人的。
”
“皿祭日?
”小珺不解。
“七個密符中,騰蛇密符的力量最難控制”,我說,“為了防止它失控,冥界和密界将它藏到了一個秘境中,然後将進入秘境的結界之門幻化成刑天之淚,交給了滇南陳家,由他們進行皿祭,以壓制騰蛇密符。
四千多年來,陳家每個月都要皿祭一次,現在騰蛇密符雖然蘇醒了,但如果陳家在皿祭日前找到這五個人,奪回刑天之淚進行皿祭,那一樣可以壓制住它的力量。
”
“所以他才把刑天之淚分散到這五個人身上......”小珺明白了,“五個人分散各地,陳家人沒法找到他們。
等皿祭日一過,他們就可以通過刑天之淚進入秘境,把騰蛇密符取回人間了。
”
“對”,我點頭,“到那時,它就可以完全蘇醒過來了。
”
“那會怎麼樣?
”她問。
“它會來找我”,我說,“我是它的主人,它是我的力量,它想回到我身上來。
對我來說,這不是什麼壞事,可是那樣一來,陳家就要被滅族了。
”
她輕輕出了口氣。
“不用擔心了”,我沖她一笑,拉住她的手,“今川由美不會失控的,咱們休息一會,等她離開會所之後,去酒店抓她。
”
“嗯,好!
”她點了點頭。
這時,陳國偉來了,在外面敲了兩下門,“少爺,珺小姐。
”
“進來吧”,我說。
陳國偉坐進包房,來到我身邊坐下,“少爺,珺小姐,高小姐回酒店了,今川由美也走了。
”
“她也回酒店了?
”我問。
“不,她去國貿那邊了”,陳國偉說,“看樣子,好像還有别的事。
”
我下意識地看了看小珺。
“她約了一個朋友,在那邊見面”,小珺說。
“那我們怎麼辦?
”陳國偉問我,“是跟着去?
還是先去酒店?
”
我略一沉思,“去酒店。
”
“好!
”他點點頭。
我端起茶,喝了兩口,放下茶碗站起來,“走!
”
......
高穎下榻的是上京萬豪國際酒店,距離月華公館,隻有二十分鐘的車程。
我們從公館内出來,上了一輛越野車,駛出院子,上了大路,向萬豪國際酒店駛去。
剛上了三環,陳國偉的手機響了。
他按下耳機,“說。
”
“陳局,有輛車跟上了高小姐的車”,何丹報告,“車上是兩個男人,他們一早就在月華公館外守着了。
高小姐的車一出來,他們就跟上了。
”
“現在什麼情況?
”陳國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