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步是女孩子,她要是尿了褲子,後半輩子估計都不敢再見我了。
我轉過身來,解開褲子,看了看手裡的“尿布”,清了清嗓子,方便了起來。
哎,東海之圖......
這麼大氣的名字,竟然當尿布了......
我有點無奈,也有點想笑,但是最終,我沒敢笑出來。
我要是笑了,阿步就更不好意思了。
不得不說,這東海之圖果然是神奇的很,我一泡尿尿了足足幾分鐘,手一點都沒沾上,全都通過這圖,流到東海去了。
解決了之後,我系好腰帶,轉過來,遞給她,“我好了......”
她臉更紅了,默默的接過了東海之圖。
我看了看四周,“這也沒什麼地方可以遮掩一下,你......”
她看我一眼,沒說話,将手中的東海之圖往空中一扔,呼的一聲,東海之圖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包裹,落下來将她裹住,懸浮到空中,發出了耀眼的白光。
我被白光刺的睜不開眼睛,趕緊背過身去。
“原來是這麼玩的......”我不禁感慨,“同樣是尿尿,在我手裡是尿布,到了人家女孩子手裡,瞬間就奢華了......哎......”
不一會,耀眼的白光消失了。
我轉過來一看,阿步已經收拾停當,站在我面前了。
“東海之圖呢?
”我問。
“我收起來了”,她說,“怎麼?
你還要用麼?
”
“不是不是”,我趕緊說,“我年輕,腎很好,沒那麼頻繁......”
這話一出,頓時覺得不太對。
阿步很尴尬。
我尴尬的一笑,“那什麼......我們洗洗手吧......”
她平靜了一下情緒,點點頭,拿出了葫蘆,遞給了我。
沒辦法,這裡的水不能碰,我們隻能奢侈一下,用月光神湖水洗手了。
洗幹淨之後,我倆肩并肩的坐下,一人一小口,開始補充力量。
迷失之海沒有太陽,也沒有月亮,自然也沒有星星。
這裡的黑夜,是真正的黑夜,漆黑一片。
不過好在我有鳳眼符,她的眼睛也能穿透黑暗,所以并不影響我們聊天,看風景。
“吳峥,你說彌紅珠真的能說服那兩個人麼?
”她問我。
“不好說”,我喝了口水,遞給她,“他們肯定不想死,但他們也一定會有顧忌。
”
“什麼顧忌?
”阿步問。
“他們的父母”,我看着遠處,“他們都是迫于無奈,才把孩子交給了張九淵,讓他帶來了這裡。
如果張九淵死在這裡,而三個孩子回去了,你說會怎麼樣?
那個讓他們迫于無奈的人,會輕饒了他們麼?
”
“我不太明白”,她看着我,“既然他們都是天界上仙的子女,那天界為什麼還要這麼安排?
如果他們的孩子死在這裡,那麼那個下命令的人,又如何面對他們呢?
”
“那個下命令的人,想讓他們恨我”,我玩味的一笑,“不僅他們恨我,最好是整個天界所有的上仙都恨我,這樣,他将來做某些事,就水到渠成了......”
“某些事?
”她不解,“什麼事?
”
我看她一眼,拿過她手裡的葫蘆,咕咚咕咚,一連喝了幾口。
她凝視着我,“吳峥,你是不是已經猜到,那個下命令的人是誰了?
”
我擰上蓋子,“你爸爸有沒有告訴你,我是誰?
”
她搖了搖頭。
我沖她一笑,把葫蘆放回她腰間,拉着她的手站起來,“趕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