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馮音把我送到吉山最好的酒店——吉山華府飯店,給我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我一個人?
住總統套?
”我看着她,“你這安排也太豪橫了吧?
”
“那必須的呀!
”她說,“您是來救我哥,救我們全家的,我總不能随便開個房間,讓您湊合吧?
”
“我自己住,沒必要”,我說,“給我換個套房就行。
”
“沒事的少爺,沒多少錢”,她說,“咱們上去吧,您先洗個澡,然後咱們去吃飯。
”
我沒再堅持,“好吧。
”
住什麼樣的酒店我無所謂,她安排了,那就住吧。
她跟我一起走進電梯,上樓來到房間,進門之後,熟練的給我拿拖鞋,接着脫了外套,撸起袖子,去泡茶了。
這姑娘,到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我換好鞋子,來到吧台,看她泡茶。
“您不用管我,去洗個澡吧”,她說,“這房間我經常住,這的一切我都很熟。
”
“你經常住?
”我納悶,“你為什麼不回家?
”
“我平時在家住,有時候心情不好了,就到這來住一晚”,她說,“這裡視野開闊,晚上可以看到大半個吉山的市景,很漂亮。
有什麼不好情緒,到這來看看風景,也就好了。
”
“一個人住?
”我問。
“不然呢?
”她沖我一笑,“您看我像有男朋友的人麼?
”
我笑了笑,“把電視打開,我去洗澡了。
”
“好!
”她點點頭,轉身繼續泡茶了。
我先來到主卧,從衣櫥裡拿出浴袍換上,接着來到浴室,放了一缸熱水,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
洗完澡之後,我穿上浴袍,擦着頭發回到了客廳内。
馮音見我回來了,趕緊站起來一指電視,氣憤的對我說,“您瞧瞧,我哥他多混蛋!
”
我轉頭一看,電視上,馮遠和朱琳被一群記者圍住了,正在接受采訪。
“馮先生,請問您真的要和朱小姐離婚嗎?
”一個女記者問。
“對!
”馮遠說,“我愛的是張家的二小姐張曉陽,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我準備下個月和她舉行訂婚儀式,九月份迎娶她。
”
“馮先生,您和朱小姐剛結婚不到一周,蜜月都還沒度,就要離婚,請問你們是感情出了問題麼?
”另一個女記者問。
馮遠看看身邊的朱琳,“我和朱小姐沒有愛情,我愛的是張曉陽!
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我要娶的是她。
”
女記者随即把話筒遞到朱琳面前,“朱小姐,馮先生這麼說,請問您現在作何感想?
”
朱琳強忍着淚水,“對不起......請讓一讓......”
“朱小姐,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朱小姐,張曉陽是您的閨蜜,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請問您此刻心情如何?
”
“朱小姐,關于張曉陽和馮先生的事,您事先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
“朱小姐......”
......
記者們圍着朱琳,連珠炮似的提問,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時間。
但不管他們怎麼問,朱琳始終不回應,最終她在馮家保镖的保護下,分開人群,上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