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多,我們來到了金陵機場。
領了登機牌,過了安檢之後,我給蔣柔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們有事要趕回上京,這次不能和老爺子一起吃飯了。
蔣柔一聽就愣住了,“有事?
少爺,這......”
“是急事”,我說,“今天下午就得辦。
你替我和老爺子說一聲,就說事出緊急,請老人家見諒。
下次來金陵,我一定登門拜訪老爺子。
”
“爺爺那邊沒什麼,他能理解”,蔣柔說,“少爺,您稍等我一下,我這就去機場。
”
“你不用過來了”,我說,“我們已經過了安檢了,飛機馬上就起飛了。
”
蔣柔無語了,“您這......”
我淡淡一笑,“就這樣吧。
”
她無奈的歎了口氣,“上次您來給我家辦事,不讓我送您回去;這次不是我家的事,您怎麼還不讓我送您呢?
”
“沒這個必要”,我說,“你的心情我明白,這樣,下次我要來,提前告訴你,你去上京接我,這總行了吧?
”
蔣柔松了口氣,“那好吧,咱們一言為定!
”
“一言為定!
”
她這才笑了,“嗯!
”
我笑了笑,把電話挂了。
這時,地勤廣播通知,我們的航班開始登機了。
我收起手機,看看可兒,“走!
”
“嗯!
”可兒點點頭。
我們跟着人群一起檢了票,走進了登機通道,登上了飛機。
找到座位坐下後,可兒問我,“少爺,那個女孩子是什麼人?
”
“不清楚。
”
“不清楚?
”可兒一愣,“以您現在的修為,感知不到?”
“感知不到”,我說,“這姑娘身上有特殊的物件,完全屏蔽了她的氣息,神通也感知不到她。
”
“這樣啊......”,可兒愈發的好奇了,“這事有意思了......”
我看她一眼,淡淡一笑,“不用好奇了,下午見到,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
她輕輕一笑,“嗯!
”
她湊過來,依偎到我肩膀上,幸福的抱住了我的胳膊。
“怎麼了?
”我問她。
“這才是辦事的感覺”,她說,“刺激,踏實,充滿了未知的挑戰。
”
她擡頭看着我,“過瘾!
”
我低頭看了她一會,一點她的鼻子,不由得笑了。
......
下午一點多,我們乘坐的航班在上京機場平安落地了。
回到小魚咖啡之後,安雨讓服務員給我們準備了午餐,送到辦公室,我們三個關起門,邊吃邊聊。
正吃着,有個女服務員來敲門,“安小姐,樓下來了兩位客人,說是要見您和少爺。
”
我和安雨互相看了看,一齊站了起來。
“我也去!
”可兒跟着站起來。
“你在樓上等着”,我說,“談完了,我們再上來。
”
可兒看看我倆,點點頭,“那好吧。
”
我們開門走出辦公室,跟着女服務員來到了樓下。
此時一樓,客人很少,很安靜。
窗邊的一張桌旁,坐着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和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女。
老頭見我們下樓來了,趕緊站了起來。
那少女卻沒動。
我們來到桌前,沖老頭一抱拳,“老先生。
”
老頭子警覺的看看我倆,問我,“您是梅花聖手吳四爺的孫子,吳峥少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