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一愣,看看我,“車呢?
”
“紀文珊的神足通很厲害”,我說,“咱們隻能帶人,她連車都能帶。
”
“難道她的修為恢複了?
”可兒問。
“沒有”,我搖頭,“這是玄武密符給她的力量。
”可兒明白了,接着問我,“那她去哪了?
”
我略一沉思,拉住她的手,身形一閃,來到了上京西北約七百公裡的一條高速上空。
巨石瞬間跟了過來,穩穩的托住了我們。
可兒看看下面,問我,“這是哪兒?
”
“某條高速”,我一指前面,“她一會就過來了。
”
“她的神足通,不能直接到目的地麼?
”可兒問。
“不能”,我說,“她的身體現在很虛弱,隻能承受幾百年的修為,玄武密符雖然能給她力量,但這力量也不會太強。
所以這段路,她必須神足通和開車一起用,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内,找到黑玉,進行皿祭。
咱們不急,她開車,咱們就跟着她;她用神足通,咱們就也用神足通,等她到了,咱們也就到了。
”
她點點頭,“嗯!
”
正說着,紀文珊駕駛着白色瑪莎拉蒂風馳電掣般的開過來了,唰的一聲從我們下方經過,宛如一道白影,向西北方向駛去。
巨石随即加速,沖她追了上去。
我看着下面的車流,雙腿有些發虛,下意識的攥緊了可兒的手。
但我的擔心其實沒有必要,因為我們站的很穩,巨石仿佛吸住了我們的身體,任它無論如何加速,我們都是很穩的。
還是那句話,這寶貝,太懂事了。
早知道它這麼好用,之前很多事就簡單了。
但話說回來,世間的事,沒有無用功,我不開啟這個寶貝,我的生活是一個樣子,一旦開啟了,我的生活慢慢的也就不一樣了。
就比如,如果煉魂門的四大金剛都是死于紅寶石,那我和阿步,也許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說到底,這些都是緣分。
我們很快追上了紀文珊,跟着她一起,伴着星辰,踏上了漫漫長路。
我倆一直盯着她的車,盯得時間久了,都覺得沒意思了。
于是,我倆幹脆坐了下來。
“你睡會吧”,我對可兒說,“到了那,估計要打一架的。
”
“和誰打?
”她問。
我一指下面的白色馬薩拉蒂,“和她。
”
可兒不在乎,“她隻能承受幾百年的修為,能有多厲害?
到時候你不用出手,我跟她打就行了。
”
“她修為是不高,可她背後是玄武密符”,我說,“打起來,就是一場惡戰,你還是休息會吧。
”
她想了想,湊過來,沖我一笑,“少爺,您給我講講您和阿步的事吧......”
我臉一熱,“什麼事?
”
“您帶她辦事的事啊”,她看看我,壞壞的一笑,“怎麼......難道您和她還有别的事?
”
我清清嗓子,“呃......”
她一看我這樣,來興趣了,摟住我的胳膊,“少爺,快說說,我想聽......”
我看了她一眼,無奈的一笑,“好吧......”
她早晚會知道,既然這樣,還是主動告訴她吧。
我從皿童子開始說起,接着說到煉魂鼎,最後是阿步,把那幾天的經曆,原原本本的都跟她說了。
聽完之後,可兒想了想,“也就是說,阿步小姐以後要給您生個小少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