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教訓他們!
”許文舟怒吼。
保镖們唰的一聲,抽出鋼制甩棍,大吼着向我們撲了過來。
接着,他們就像斷了線的風筝似的,一個個向後飛出,有的落到了地上,有的撞到了牆上,有的把電視砸了,有的把花瓶碎了......
不到三秒鐘,十二個保镖全部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起來。
可兒拍拍手,轉過來,挑釁的看着許文舟,“還有麼?
”
許文舟夫婦都傻了。
許婉甯也傻了。
确切的說,是靳磊也傻了。
可兒的動作太快了,快到讓他們懷疑人生了。
靳磊終于明白,自己的對手是什麼級别的人了。
許婉甯的眼神再次凝滞了起來。
但很快,靳磊反應了過來,繼續施法。
許婉甯身子猛地一顫,眼中紅光一閃,再次清醒了過來。
“媽媽......”她哭着抱住了馮蓉。
這一嗓子,也把吓傻了的許文舟夫婦驚醒了過來。
馮蓉驚恐的看着可兒,吓得渾身直哆嗦,下意識的抱緊了許婉甯。
許文舟腿都軟了,“你......你别亂來......”
可兒冷冷一笑,走到許文舟夫婦中間,不慌不忙的坐下了。
許文舟吓得趕緊躲到了一邊,緊張的看着可兒,不住地咽唾沫。
馮蓉抱緊了許婉甯,下意識的也往後躲了一些。
可兒伸手按住面前的大理石茶幾,手指緩緩地抓進了茶幾内,堅硬的大理石瞬間變成了豆腐,被她很輕松的抓了一塊下來。
馮蓉的捂住了嘴,眼淚奪眶而出。
可兒轉身看着許文舟,把石頭遞到他面前。
許文舟吓得臉色煞白,好像可兒是一個美麗的魔鬼似的。
可兒盯着他,嘴角一笑,輕輕的把手中的大理石抓碎了。
石屑和石粉透過她的指縫,紛紛落地。
許文舟汗如雨下,“可兒小姐,您别生氣,我錯了......我錯了......”
“剛才你說誰放屁?
”可兒問。
“我!
我放屁!
”許文舟哆嗦着說,“我不敢了!
我再也不敢了!
”
可兒松開手,把石屑撒到地上,不屑的看着他,冷冷一笑,“我少爺身邊有的是才貌雙全的漂亮姑娘,連蔣家四小姐都在等我們少爺,他需要猥亵你女兒?
”
“我錯了,是我錯了!
”,許文舟趕緊說,“我不該不信少爺,我這就用皿塗到許婉甯眉心,我這就試!
”
“試!
”可兒一聲斷喝。
許文舟吓得一激靈,“好好好!
我試!
我試!
”“算了”,我淡淡的說,“你别試了。
”
可兒一愣,“少爺......”
許文舟看看我,又看看可兒,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過來”,我吩咐可兒。
可兒看看許文舟夫婦,起身來到我邊,在我身後站住了。
我看看周圍地上的保镖們,對許文舟說,“這些人都受了傷,咱們就長話短說吧。
這件事,你想怎麼解決?
”
許文舟心有餘悸都看了一眼我身後的可兒,咽了口唾沫,沒敢說。
“可兒不會打你們的”,我看着他,“說吧。
”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他苦笑,“你們有這樣的本事,我能把你們怎麼樣?
”
他看看馮蓉,“算了吧......”
馮蓉抱着女兒,淚如雨下,就好像我真把她女兒怎麼着了,讓她女兒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許文舟努力平靜了一下,清清嗓子,看看我,“少爺,不管怎麼說,你也救了我女兒了。
那一億八千萬的祈福,我們不要了,就當謝謝你了!
這個事到此為止,我們也不會跟蔣四小姐說,你們今天就回去,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看行不行?
”
“你什麼意思?
”可兒不幹了,“你還是以為我們少爺......”
“可兒!
”我打斷她的話,“不要說了。
”
可兒強忍住怒火,不說話了。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蔣晨的電話,“喂?
”
“少爺!
您忙完啦?
”蔣晨說。
“來接我們吧”,我淡淡的說。
蔣晨笑了,“好!
一分鐘就到!
”
我挂了電話,收起手機,看看對面的許文舟,“就按你說的辦,從現在起,咱們兩清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告辭了。
”
我站起來,看看可兒,“走。
”
“嗯”,可兒點點頭。
我們轉身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