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哥!
武哥......”,老許趕緊追他。
鄒武走的很快。
老許在後面緊追,“武哥!
您别生氣啊!
您等等我,您聽我說......”
鄒武不理他,繼續往外走。
來到二樓的時候,洪濤見他下來了,起身過來,“武哥!
”
“走”,鄒武說。
“好!
”,洪濤點頭。
倆人繼續往下走。
老許追到一樓,一把拉住鄒武,“武哥!
您聽我說......”
鄒武看看他,“你讓給我?
”
“這個真的不行!
”,老許無奈。
“那還說什麼”,鄒武甩開他的手,“老許,咱倆二十多年的朋友了,你知道我用那東西救命,可是你呢?
見死不救?
”
“哥!
您也得救救我不是?
”,老許為難的看着他,“東西給了您,我怎麼跟人家交代呀?
”
鄒武玩味的一笑,拍拍他肩膀,“算了,不讓你為難,我再想想别的辦法吧......”
老許一怔,“武哥,您......”
鄒武轉身走出了秦風樓。
洪濤追上去,撐開了傘。
老許來到門口,看着走遠的兩人,不由得警覺了起來。
胖子走過來,小聲問,“許爺,什麼情況?
”
“鄒老二可是個狠角兒啊......”,老許深吸一口氣,吩咐胖子,“你多帶幾個人去倉庫,給我把金剛像看好了!
今晚就要交貨了,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出差錯!
”
“明白!
”,胖子說。
老許看了看遠去的鄒武和洪濤,冷冷一笑,轉身走進了秦風樓。
......
鄒武領着洪濤來到街口,走進了一家小飯館。
找了個位子坐下後,他拿出手機,撥通了老秦的電話,“老秦,我這有個消息,你要不要?
”“武哥您說!
”
“秦風樓的老許我用不着了,這條魚可以送給你。
”
“好!
謝謝武哥!
”
“他手裡有批貨,這兩天要出手”,鄒武說,“東西放在倉庫,就在西京附近,具體的地方我不清楚,你抓緊查一下。
”
“好,我來安排!
”,老秦說。
“查到後,告訴我一聲”,鄒武淡淡的說,“我有點東西得先拿出來,然後你們再收網。
”
“明白!
您等我消息。
”
鄒武挂了電話,接着又撥通了陳豹的電話,“陳豹,你那邊怎麼樣了?
”
“武哥,我剛從醫院出來”,陳豹說,“明天還得來一趟,辦完手續,就能接文哥回家了。
”
“好”,鄒武說,“你多準備些人,準備兩輛貨車,在公司待命。
”
“明白!
”
“另外你安排下去,準備七座水晶文昌塔,放在老爺子房裡,明天用。
”
“好!
”
“就這樣,去辦吧!
”
“好的武哥!
”
鄒武把電話挂了。
洪濤有些緊張,小聲問,“武哥,出什麼事了?
”
鄒武看他一眼,吩咐他,“點幾個馍,要兩碗臊子面,再給我要一碟糖蒜。
”
洪濤站起來,“好!
”
他轉身去前台點餐了。
鄒武放下手機,搓了搓臉,長長的出了口氣。
接下來,就看老秦的了。
外面的雨稍微小了一些。
鄒武看了看餐館内,很冷清,隻有他們一桌客人。
他往椅子上一靠,轉頭繼續看外面的雨。
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
他趕緊拿起來,一看不是老秦,是他嶽父張龍。
他瞬間頭大,猶豫了一下,硬着頭皮接了,“爸......”
“我剛看了新聞,你大哥是怎麼回事?
怎麼好好的,被雷劈死了?
”,張龍關切的問,“是不是你家鬧鬼鬧得?
”
鄒武松了口氣。
看來張虹并沒有跟她爸告狀,自己這頓揍,應該是躲過去了。
他清清嗓子,“爸,這事有點複雜,我們正在解決。
”
“那可得抓點緊”,張龍叮囑,“你也得多加小心,艹他媽的,這什麼鬼呀?
怎麼這麼邪性?
!
這樣,你來我家,我這有個護身符,是在上京求來的,一直供在關二爺座下,能辟邪。
你來我給你戴上,省的那女鬼害你!
”
“您放心,我戴了”,鄒武說。
“那就行”,張龍說,“你可千萬要加小心,你要是有事,張虹可怎麼辦?
!
我可就這一個寶貝閨女!
還有,需要我做什麼,别跟我客氣,知道嗎?
”
“好!
”,鄒武說。
張龍把電話挂了。
鄒武放下手機,輕輕的出了口氣,轉頭繼續看雨。
洪濤回來了。
“武哥,點好了。
”
“吃完飯,咱們去公司”,鄒武淡淡的說。
洪濤坐下,“好。
”
鄒武看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不一會,服務員把馍和面端上來了。
鄒武拿了筷子,拿起一個馍,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洪濤跟着拿起了筷子。
鄒武吃了幾口,突然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他想起了哥哥鄒文,忍不住淚如雨下。
洪濤一看,趕緊放下筷子,問道,“武哥,您......”
鄒武抽泣着,擺了擺手。
洪濤趕緊拿了紙巾遞給他。
鄒武接過來擦了擦眼淚,平靜了一下情緒,繼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洪濤神情複雜的看着他,猶豫了一下,小聲問道,“武哥,吳家小少爺真的會救鄒家麼?
我們......我們能闖過去麼?
”
“有馍吃還堵不上你的嘴?
!
”,鄒武瞪他一眼,“吃飯!
”
洪濤不敢再說了,趕緊端過碗,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鄒武心情很是複雜,眼淚再次湧了出來。
他擦了擦眼淚,深吸一口氣,繼續吃飯。
正吃着,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放下馍,拿起手機一看,吳悠悠給他發來了一個定位。
他仔細一看,是西京南郊的一座院子。
是倉庫的位置!
鄒武喜極而泣,捧着手機,開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