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後,我出定了。
喬俊山睡得很沉,呼噜聲震天響,嘴角都流口水了。
我看他一眼,站起來,走進了洗手間。
此時的洗手間,已經成了開放式的了,遍地都是碎玻璃。
我打開水龍頭,放水洗臉。
阿步來到門外,敲了幾下門。
我拿過毛巾,擦了擦臉,來到門口,開門讓她進來了。
她走進房間,看看滿地的碎玻璃,又看看床上的喬俊山,走到窗前,打開了窗戶。
“後來你睡了麼?
”我問她。
“睡了一會”,她說。
“那就好”,我走到床邊,推了推喬俊山,“喬老闆,醒醒!
起床了!
”
喬俊山醒了,揉着眼睛坐起來,打了個哈欠。
“去洗把臉”,我說,“咱們得走了。
”
“哦,好!
”他趕緊下床,一擡頭看到了阿步,“阿步小姐,早!
”
“早”,阿步淡淡的說。
喬俊山尴尬的一笑,快速穿好鞋子,去洗臉了。
我來到窗邊,看了看對面的文物局,“鎮魂碑已經出了地宮了,他們正在裝車。
”
“我們現在去鐵馬山嗎?
”阿步問。
“不急”,我說,“先吃早飯,吃完飯再去。
”
“嗯”,她點點頭。
喬俊山很快洗完了,“少爺,阿步小姐,我可以了!
”
“好”,我看看阿步,“走吧!
”
我們一起下樓來到前台,喬俊山讓服務員喊來值班經理,說了一下房間裡的情況,最後給他們在房費之外,多打了一萬塊錢。
退房之後,我們離開酒店,來到了隔壁街上,走進了一家粥鋪吃早餐。
早餐和昨天差不多,包子,油條,煎餃,一人一碗小米粥。
吃飯的時候,我想起個事,問喬俊山,“将軍墓内的棺椁,還在那麼?
”
“那墓早就空了”,他說,“裡面的東西都被老馬他們拉走了。
”
我略一沉思,拿出手機,撥通了何晨的電話,“何晨,你現在在哪?
”
“少爺,我還在娘娘廟這邊”,何晨說,“這邊完事了,我們準備直接去鐵馬山礦區。
”
“鎮墓獸呢?
”我問。
“我們安排了兩個人,他們已經帶着鎮墓獸出發了”,他說,“大概上午十點多,鎮魂碑和鎮墓獸都能到鐵馬山。
”
“好”,我說,“你多帶幾個人,帶着工具,将軍墓裡還有一樣寶物,到時候我帶你們去挖出來。
”
“好啊,是什麼寶物?
”何晨問。
“将軍墓已經發掘了一些日子了,老馬他們是不是至今都沒能确定墓主的身份?
”我問。
“對!
”何晨說,“我問過他這個問題,他說考古人員找遍了将軍墓,都沒發現墓主的印信和墓志。
沒有印信和墓志,就無法确定墓主的身份。
”
“墓志你們就别想了”,我說,“這個将軍死的比較尴尬,所以沒有墓志,但他的印信是有的,我知道藏在哪裡了。
”
“那太好了”,何晨有些興奮,“謝謝少爺!
”
“不用客氣”,我淡淡一笑,“我們一會去鐵馬山礦區,見面再說。
”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