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鼓手吓壞了,她回頭看了我們一眼,繞過白長生,跑向停車場。
白長生看着她遠去的背影,一揮手,一道淡紅色的光打到了女孩身上。
女孩身子一軟,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白長生來到我們身邊,“少爺放心,她很快就會醒過來,到時這一切,她就都忘了。
”
“那邊的人呢?
”我問他。
“您放心,他們已經忘了”,他說。
“好!
”我松了口氣,“你把這裡封鎖住,别讓那些人靠近,我先封住他的元神。
”
“好!
”他身形一閃,消失了。
我走到趙南生身邊蹲下,撕開他的衣服,伸手按住了他的眉心。
......
幾分鐘後,趙南生七竅流皿,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我随即将太極封靈陣打進了他的眉心。
他一聲慘叫,身子猛地一顫,不動了。
我站起來,輕輕出了口氣。
小珺走過來,“怎麼樣?
”
“可以送他去機場了”,我說,“然後,咱們去申城。
”
“好!
”她點點頭。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趙南生,沖遠處喊了一句,“白先生!
”
白長生瞬間顯現出來,“少爺!
我在!
”
“把他送去陽城機場,交給何丹”,我說,“我們在這等你。
”
“好”,他說,“我馬上回來!
”
他走過去,提起趙南生,身形一閃,不見了。
我看看小珺,“範龍那邊有沒有異常?
”
“他去拳館了”,她說。
“這個點去拳館?
”我不解。
“幾分鐘前,他還很正常”,她說,“剛才你封印了趙南生的元神之後,他就突然煩躁了起來,就去拳館了。
”
“那朱小梅呢?
”我問。
“朱小梅也是一樣”,她說,“你封印了趙南生的元神之後,她也突然煩躁了起來。
本來正和朋友吃飯,現在飯也不吃了,去酒吧了。
”
“去酒吧?
”
“你忘了,她是個舞者”,她說,“她今晚要去酒吧登台表演的。
”
“哦......”我深吸一口氣,明白了,“是刑天之淚......”
“是”,她點頭,“刑天之淚雖然分成了五個部分,但它依然是一個整體。
現在今川由美,霍天喜,趙南生都被封印了元神,範龍和朱小梅感覺到了危機,所以才突然煩躁起來了。
”
我沉思片刻,問她,“依你看,這兩個人誰更危險?
”
“我不好說”,她看着我,“但有一點,如果再封印一個,剩下的那一個一定是最危險的。
”
“你說的沒錯”,我想了想,打定了主意,“先去申城,抓範龍!
”
“嗯!
”她點點頭。
“他去拳館,是練拳麼?
”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