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
”她看着我,“什麼樣的邪神?
”
“他生前是一位密教大咒師,精通各種古密教咒語,有很強大的神通”,我說,“在他五十歲那年,他與一位昆侖道者鬥法,結果不敵道者,被廢去了全部的神通,并且命懸一線。
他不甘心失敗,于是使用破瓦法靈魂出竅,用密咒将自己封印到了一尊瑪哈嘎拉神像中。
從那之後,他的弟子徒孫們代代用皿祭祀他,慢慢的,他就變成邪神了。
”
“用密咒将自己封印到神像中?
”可兒一皺眉,“這不就是另一個黑菩薩麼?
”
“不一樣”,我搖頭,“亦憐真是以融靈之法将自己與黑菩薩像融為一體,變成了邪靈黑菩薩;這位咒師的靈魂并沒有與神像融為一體,他是将自己封在了神像之内,靠弟子門人的祈請和皿祭來維持靈魂不滅。
所以她們兩個,有本質的不同。
”
“那我們怎麼對付他?
”她問。
“喇嘛的師兄請那位高手帶邪神去廟裡,是為了幫喇嘛破開銅鏡上的封印”,我說,“喇嘛現在還在路上,起碼得到了廟裡,他們才能開始破解。
”
“那......能破開麼?
”她看着我。
“我的神通隻能感知已經發生的事”,我說,“能不能破開,屬于未知的事,要用卦才能知道。
”
“您别”,她趕緊說,“我不問了,這個時候可不能出變數。
”
“我的封印沒那麼容易破開”,我說,“再說了,一旦封印破開,我們手裡的這面銅鏡會有反應的。
到時候大不了來個隔空鬥法,隻要我們的速度夠快,鬥上幾個回合,我們也就趕到那廟裡了。
”
“嗯”,她點點頭。
我平靜的一笑,“放心吧。
”
她也笑了,使勁點了點頭,“嗯!
”
我從口袋裡掏出鏡子,如今上面已經不見了黑氣,取而代之的是一層淡淡的金光。
隻要這金光還在,就說明封印沒有問題,如果金光消失,黑氣重現,那就說明封印被破開了。
我對氣場很敏感,黑氣一旦出來,我是可以感覺到的。
所以,我并不怎麼擔心。
我長舒一口氣,把鏡子收起來了。
中午時分,我們來到了機場,飛機已經準備好了。
我們登上飛機,向蓉城飛去。
經過三個多小時的飛行,下午兩點多,我們在蓉城機場落地了。
下了飛機之後,昊天高科蓉城分公司的一位副總親自給我們送來了一輛悍馬越野車。
這是唐思佳按我的要求提前安排的,車上還給我們準備了幹糧,水,新鮮水果,抗高反飲料以及全套的進藏裝備,包括羽絨服,雪地鞋,氧氣罐等。
我讓可兒去檢查裝備,接着轉身吩咐周婉,“你們在這等着,最快明天晚上,最晚後天中午,我們一定趕回來,到時候咱們直接飛南島。
”
“是!
少爺!
”周婉說。
我點點頭,轉身來到越野車前,問可兒,“怎麼樣?
”
可兒檢查完畢,沖我點點頭,“沒問題!
”
“好,走吧!
”
“嗯!
”
我們開門上車,打開導航,調轉方向,離開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