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一眼,說,“給他再打,我和他說。
”
“哦,好”,周清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說,“胡銘,你等一下,我朋友要和你說話。
”
說完,他把電話遞給我。
我接過來,“胡老師你好,我叫吳峥。
”
“哦,您好您好”,胡銘很客氣,“您有什麼事麼?
”
“我在周老這裡,就在一個小時前吧,他差點被火燒死”,我看了周清一眼,“這一次是讓我遇上了,勉強還能救他。
如果不盡快的解決那個玉傀仙,下一次,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
胡銘沉默了幾秒,歎了口氣,“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
“我要知道這玉傀仙的來曆”,我說,“不是您剛才說的那些,我要聽您說詳細的,真實的,原原本本的,一點都不摻水的。
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
“明白”,胡銘說,“您是行家,我不敢隐瞞,我說,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您。
”
“好,那您說吧。
”
胡銘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說,“據我師父說,那玉傀是我們的創派祖師煉養的,他用了六十九年,幾乎是耗費了畢生心皿,直到他羽化,也沒煉成。
他老人家羽化之後,這玉傀被他的弟子們封進了地宮裡,一封就是兩百多年。
後來地宮被人打開了,當時的掌門先師叫玉清子,他發現了這玉傀,于是就暗中繼續煉養,又經過了四十多年,直到他羽化,玉傀還是沒煉成。
”
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玉清子羽化之前,把玉傀交給了他的親傳弟子,我們都叫他房先師。
房先師又繼續煉養了二十年,終于把這玉傀煉成了。
可是不久之後,房先師突然暴斃,接着,他的弟子們也一個個的殒命,僅僅半年不到,山上就死了幾十個人。
人們都吓壞了,于是就下山去把房先師的師兄請回來了。
這位師兄,就是我們這一支的老祖,我們都稱他為懶道爺。
懶道爺修為很高,但是師父玉清子不喜歡他,所以一早就把他趕出了山門。
懶道爺回來之後,發現是這玉傀作祟,于是就用自己的皿,将這玉傀封印住了。
并告誡弟子們,這東西不能丢,丢了必然禍害人間,凡我門下弟子,必須世代守護它,而且絕對不許打開上面的封印。
他在羽化之前,還留下一句話,說是動則去,去之不可令回還,否則必有滅門之禍。
說完這句話,他就羽化了......”
“原來是這樣......”我淡淡的說。
胡銘歎了口氣,“這玉傀從那之後,就由我們這一支脈守護,一直守了上千年。
到了我師父這一代,我師爺就把他傳給了我師父。
我師父接過玉傀之後不久,他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個女人的背影。
醒了之後,他就像中邪了一般,想盡各種辦法,試圖打開玉傀上面的封印。
努力了近三十年之後,這封印終于讓他打開了,那天晚上,他夢到了一個很美的年輕女孩,長得就像壁畫上飛天,我師父和她同床共枕,說不出的恩愛。
從那天開始,我師父就迷失了自己,夜夜和那女孩歡好。
直到幾個月後,我師父覺得身體不行了,這才警醒過來。
然後他就打電話,把我喊去了他那裡......”
“他直接跟你說了這些?
”我問。
“沒有”,胡銘說,“他沒說,他隻說讓我把這玉傀出手,多少錢都行。
我就編了個故事,把玉傀作價一百萬,轉給了周老師。
過了幾個月,我突然接到師父的電話,他在電話裡跟我說了剛才那些。
打完那個電話,當天晚上,他廟裡就出事了......”
“好,我知道了。
”
“老師,這事......能有辦法解決麼?
”他心裡沒底。
我沉默了幾秒,說,“我盡力吧。
”
我把電話交給了周清。
周清又說了幾句,把電話挂了,接着問我,“少爺,現在怎麼辦啊?
”
我沉思片刻,起身走到門口,開門沖下面喊,“你們上來!
”
客廳裡的三個人一聽,趕緊上樓來,“少爺!
”
我看看趙土豪和可兒,最後把目光落到了張二狗身上。
“你想不想來一場豔遇?
”我問。
張二狗一愣,“啊?
”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玉傀仙......”
張二狗吓得一哆嗦,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不,不!
少爺,我不想死!
您饒了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