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睛隻是出現了一下,瞬間消失了。
我回過神來,開門下車,四下看了看,什麼都沒有。
那是什麼東西?
或者說,那是什麼東西的眼睛?
我看着車窗,回憶剛才的那一幕,依稀覺得那好像是一個野獸的眼睛,一個眼珠就足有我們一輛車這麼大。
眼睛尚且如此,那它的個頭得有多大?
它是不是就是地下那個鎮物?
是不是它已經出來了?
我警覺地看着四周,周圍一切正常,和剛才沒有兩樣,不像是有鎮物出來的樣子,那剛才的眼睛,又是從哪出來的呢?
可兒見我下車,瞬間驚醒了,跟着下來了。
“少爺,怎麼了?
”她趕緊問。
“哦......沒事”,我淡淡的說,“我下來撒泡尿。
”
這話一出口,我頓時臉一紅,心說怎麼能這麼說?
可兒可是女孩子呀!
可兒卻并不在意,她松了口氣,“撒尿您也不用下車呀,不是跟您說了麼?
車上有衛生間的。
”
“哦,我忘了”,我咳了咳,“走,上車吧。
”
可兒沒多想,回到車上繼續睡了。
我走進車裡的衛生間,方便了一下,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輕輕的吐了口氣。
方便完,我洗了手,重新回到可兒身邊坐下,繼續觀察外面。
這時,鑼鼓聲更近了,我都能聽清楚了。
從方向上判斷,應該是到主樓附近了。
我閉上眼睛,一邊聽,一邊體會氣場的變化,得益于對氣場敏感的天賦,任何一絲微妙的變化,都逃不過我的感知。
但是不知不覺的,我越來越困,稀裡糊塗的就睡着了。
天快亮的時候,廠區内的鑼鼓聲戛然而止。
聲音一停,我倆同時醒了。
我坐起來揉揉眼睛,開門下車,檢查四周。
可兒打了哈欠,伸了個懶腰,接着下車來到我身邊,“少爺,怎麼樣?
沒什麼異常吧?
”
“媽的”,我忍不住罵了句髒話,“什麼情況到底是!
又他媽幹淨了!
”
聽見我罵髒話,可兒撲哧一聲笑了。
我這才回過神來,趕緊站起來,“不好意思,我......”“别别别!
”可兒趕緊說,“您可千萬别道歉,男人哪有不罵髒話的?
不罵髒話的還叫男人麼?
嘿嘿,您罵的特别有味道,特有男人味兒,來來來,多罵幾句!
”
我尴尬的一笑,“别鬧了你......”
“我沒鬧,我說真的”,她開心的看着我,感慨道,“哎呀,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飛哥天天罵街,我怎麼看他都是個大老粗兒;少爺平時文質彬彬的,偶爾這麼一罵,我去,簡直帥炸了!
”
她像個小迷妹似的,一臉崇拜的看着我。
我咳了咳,“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去洗臉吧,一會咱們換個地方。
”
“好嘞!
”可兒笑着回車上洗漱去了。
我長長的吐了口氣,看看四周,無奈的搖了搖頭。
洗漱完之後,我讓可兒把車開到了主樓附近停下了。
接着我們開門下車,用李川給的門禁打開主樓的大門,走了進去。
白天外面不會有什麼事,所以我也懶得盯着了,不如到他辦公區去睡一會。
車上再舒服,也不如床上舒服,沒必要委屈自己。
進門之後,可兒先去總控制室,把總電源和電梯打開了。
我倆走進電梯,來到了頂層李川的辦公室内。
這時,可兒突然想起了這裡的陣法,問我,“少爺,這裡可是有玄武陣的,咱倆在這待着,不會那樣吧?
”
“哪樣?
”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