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内依舊有大片的皿娥,渾身彌漫着火焰的神鳥撲騰着翅膀,沖向這些皿娥之中,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些皿蛾給消滅的幹幹淨淨。
夏行風道:“現如今天下大亂以成定局,亂書出世也隻是時間上的問題。
因此,我們就盡可能的幫助這些人消滅這些皿蛾吧。
”
夏天道:“你說這些皿蛾是來自假神宮,如果我們不去那裡找到根源并且将其給毀滅,那這些皿蛾永遠都無法徹底消滅,如此一來,就算我們現在飛遍這裡的每一座城市,消滅了所有的皿蛾,也無濟于事。
”
夏行風繼續駕馭着鳳凰神鳥朝着夜空的遠處飛去,道:“夏天,如果你的母親還記得你,那她一定會阻止這一切。
”
夏天聞言,突然就陷入了某種沉默之中。
......
次日傍晚,那神宮後面的大山之中。
四處都充斥着詭異與恐怖的祭台中央,那黑袍神師依舊盤坐在那裡,不斷地操控着無數的皿蛾從這屍山之中飛出,遮天蔽日。
事實上早在昨天一夜,黑袍神師放出去的那些皿蛾就足以禍害整個天下了,但是他卻沒有停下來,這似乎是他最為滿意的傑作一般,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願意停下分毫。
整個大山都環繞在一種極濃的惡臭之中,那下面低窪處的屍山已經完全變成了煉獄,恐怖的讓人頭皮發麻。
神宮這邊,白衣神女目不轉睛的看着後山的方向,看着那漫天的皿蛾,又回想起今天白天自己在下山之後所看到的那些畫面,眉頭越皺越緊。
她的腦海裡面時不時就會浮現出一些零星的畫面,這使得她曾經的那一顆鐵石心腸在這段時間内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白衣神女的臉上浮現出無盡的糾結,下一秒,他像是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踏步走向後山那邊。
她剛走出自家院子,夜修羅等四人便擡着轎子走來,神女坐上轎子,四人腳下席卷真氣旋渦,一路朝着後山飛奔而去。
虛空之上,無數的皿蛾鋪天蓋地的飛離,神女掀開轎子的簾子,眉頭越皺越緊。
下一秒,她雙手掐出了一道法決,頓時有一道白光爆射而出,轟向空中的那些皿蛾。
霎時間,大片大片的皿蛾像是被這一道白光給亮瞎了眼睛,開始不斷地從空中墜落。
“怎麼回事?
”
正盤坐在祭台中央的黑袍神師突然睜開眼睛,那布滿濃瘡與褶子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的猙獰與憤怒。
他起身站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走出祭台。
“神女,你幹什麼?
”
當看到神女居然在對付自己皿蛾的時候,神師大怒。
白衣神女并未停下,而是直接從轎子裡面飛身而出,最終停在了那低窪出屍山的前面。
看着那下面堆積如山的屍體,神女張開雙臂,渾身上下頓時綻放出耀眼的白光。
“神女,你想幹什麼?
”
見狀,神師急了,飛速的朝着白衣神女那邊沖了過去。
“神師,你之前放出去的那些皿蛾已經足夠讓這天下大亂了,亂書出世也隻是時間上的問題,你為何還要繼續把這些害人的東西給放出去,難不成你真想讓這整個世界都毀滅?
”
“你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