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昏暗的小黑屋,屋子裡面僅僅亮着一盞昏暗的白熾燈。
夏天在這裡坐了有差不多半個小時,外面終于傳來了一陣踏踏踏的腳步聲。
很快,鐵窗外面,出現在了一名身材有些肥胖的中年男子,這個人名叫劉宗林,是這裡的負責人。
跟在他旁邊的,還有另外一名兩鬓斑白的男子,正是沈宏。
“你就是夏天。
”
沈宏上下打量了夏天一番,強壓着心中的那一股怒意,他現在恨不得将夏天碎屍萬段,但是殺了夏天,太便宜他了。
“對。
”
夏天點頭,笑看沈宏:“你就是沈宏沈家主吧。
”
“你還笑得出來?
”
看着夏天這笑嘻嘻的模樣,沈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頓時火冒三丈,呵斥道:“夏天,你惡意傷人,并且指使你手下的人謀殺,你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
“不僅你要吃花生米,你老婆,還有你在慶市的女兒和家人,全部都得完蛋。
”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動我兒子,我沈宏一定會讓你死的很慘很慘。
”
“是嗎?
”
夏天回答道:“那你為啥不問問我為什麼要那樣對你兒子?
沈宏,你們沈家這些年利用南方商盟幹的壞事可不少,不知道有多少想入駐蘇杭的企業家遭到你們的毒手,你和你兒子這些年所犯下的罪狀,可是罄竹難書啊。
”
“我這是替天行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兒子早該想到會有這樣一步。
”
“混賬!
”
沈宏氣的火冒三丈:“夏天,你都死到臨頭了,你還敢嘴硬,你死定了,我宣布你死定了。
”
夏天唏噓一聲:“沈老闆,怎麼我聽你說話,感覺這裡是你家開的一樣,你旁邊這位都沒資格說這話呢,你就那麼确定我會被判死刑?
”
沈宏和一旁的劉宗林都是一怔,夏天這一番話可謂是意味深長。
劉宗林急忙說道:“夏天,你别得意,你犯下這麼大的罪,這次肯定會死得很難看。
”
夏天道:“剛才不是說了,要說犯罪,這沈氏父子罄竹難書,但是我很好奇,這位主管怎麼沒有抓他們來調查調查啊?
而且我聽說之前南方有好多企業家都來這裡報過案吧,他們都想着控訴這沈氏父子的罪狀。
”
“但是後來,這些案子全都石沉大海了,這位主管,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
“混賬!
”
劉宗林像是被夏天戳到了痛處,瞬間火冒三丈,一旁的沈宏臉色也是相當的難看。
“夏天,你可别在這裡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再給你加一條诽謗的罪名?
”
“呵呵,我是不是诽謗,你們心頭清楚。
”
話到此處,夏天整個人突然變得異常的嚴肅起來。
“如果我估計的沒錯,你姓劉對不對,劉大主管。
”
“現在反正也閑的無事,我和你們打個賭怎麼樣?
”
“打賭?
”
劉宗林和沈宏都是一怔,完全搞不明白這夏天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夏天,你少想耍花樣,我現在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既然你今天進來了這裡,就别想着出去。
”
“哈哈哈。
”
夏天哈哈一笑,道:“這還真不是你們說了算,我們就來打個賭。
”
話到此處,夏天用力的拍了一下旁邊的椅子,道:“就賭十分鐘後,坐在這裡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