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尾嘴裡叼着煙,道:“要不要再借點給你?
”
“你别玩我了狼總,這段時間和你炸金花,我連明年的收入都輸給你了,不玩了不玩了。
”
他擺了擺手,又一次拿出了那一個戴着夜視儀的軍用望遠鏡:“我還是繼續觀察一下情況吧,聽另外一頭守崖的人說,敵人已經到了天梯了。
”
“你真他媽敬業。
”
狼尾沒好氣的罵了一句,這賭瘾上來了,他也沒有心情去管其他人,道:“别管他,我們繼續。
”
此時,這名紅月死士又一次趴在了這懸崖邊上,開始用着望遠鏡觀察着下方,很快,他像是發現了什麼一般,突然大喊了一聲。
“狼總,這不對勁啊。
”
“咋了?
”
這名紅月死士突然的一聲吼吓了狼尾那些人一跳,狼尾手裡面剛拿到三張好牌,很是不爽的轉頭看向這邊,道:“啥事情,咋咋呼呼的?
”
這名紅月死士皺着眉頭,道:“狼總,剛才這下面,明明沒有樹的,這名突然就長出來了一棵樹?
”
“不對,這棵樹是剛才我們看到懸崖下面的那一顆,狼總,情況不妙,趕快過來看看。
”
“你小子是輸錢輸昏了頭嗎,難不成那樹還成精了不成,能夠自己朝着山頂上面爬?
”
狼尾一行人全都笑了起來,對于這名紅月死士的這一番話,他們毫不在意。
然而這名紅月死士卻是總感覺不對勁,甚至他的心頭也是在這一瞬間升騰起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他又一次用那軍用望遠鏡看向下方,猛地發現原本離他這裡有十多米距離的樹突然就隻剩下五六米的距離了。
同時,他還看到那樹下面有兩團植被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着上面移動。
“你們是誰?
”
這名紅月死士下意識地喊了一聲,緊接着他就看到那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植被突然被掀開了,植被之下,他看到了一雙眼睛,那眼睛深邃的如同黑寶石一般。
這名紅月死士總算是反應了過來,那植被之下藏着的,居然是一個人。
“狼總,有人爬上來了,快點過來。
”
此時,狼尾他們一衆人玩的正起勁,聽到這名紅月死士接二連三的叫喊,他們也終于坐不住了。
“你小子是找死對不對,唧唧咋咋幹啥呢?
煩不煩。
”
狼尾将手中的牌一扔,起身就準備過來教訓教訓這個不安分的手下,然而他剛轉過身去還沒有來得及走上兩步,接下來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隻見那邊的懸崖之下,一道人影宛如一隻大雁一般沖天而起,硬是跳過了懸崖上面接近兩米高。
黑影由上至下,随之一起的還有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那匕首的刀刃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更是顯得熠熠發光。
噗嗤!
!
!
匕首落下,在夜空之中劃出了一道透亮的光痕,好似将這整個黑夜都給破開了一道口子一般。
而那名紅月死士則是整個人都定格在了原地,他手中的軍用望遠鏡已經掉落在了地上,而他的額頭上則是被斬出了一道皿痕。
鮮皿順着他的額頭流下,這名紅月死士瞪大雙眼,臉上寫滿了不甘:“我就說了,下面有人爬上來嘛。
”
嘭的一聲,這名紅月死士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