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每一個字從翁柔的口中說出來,可謂是字字誅心啊。
“翁柔,你為何要那般對我?
”
“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嗎?
”
有這麼一瞬間,嚴栩想去找翁雄過來理論,但是他很快便冷靜下來。
這件事情,翁雄難道會不知道嗎?
他肯定是知道的,而這一切,其實就是他翁家設下來的一個圈套,等着他嚴栩來跳。
翁雄一直觊觎他父親的龍阙匕,所以,他才會利用翁柔和自己的感情,把他嚴栩從國外引回來。
先不說嚴栩的手中根本就沒有那件寶物,就算是有,一旦他把那東西交到了翁雄的手上,恐怕他嚴栩立馬就會淪為階下囚。
“好狠的心腸啊。
”
嚴栩心中長歎一聲,雙拳緊握,心如刀割一般。
此地不宜久留,嚴栩悄然轉身,已經有偷偷離開這翁家的打算。
然而就在他準備快步離開之際,身後,卻是突然傳來了一陣陰寒。
“嚴栩,你怎麼在這裡?
”
這個聲音,居然是翁柔的聲音,嚴栩心頭一顫,猛地轉過頭來,果然,就看到原本還在涼亭那邊的翁柔和那一名青年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哦...沒什麼,隻是有些睡不着,想出來轉轉。
”嚴栩強忍着内心的驚恐,對着翁柔說道。
“那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些啥?
”
嚴栩急忙搖頭,道:“沒啊,我這才剛出來,對了柔柔,你在這邊幹什麼,這位是?
”
不等翁柔介紹,那旁邊的青年便第一時間開口道:“我是黃陽,是這青省一流豪族黃家的大少爺,同時也是翁雄的入門弟子,柔柔的師兄。
”
“哦,黃師兄你好。
”
嚴栩急忙拱手,道:“天色也有些晚了,我就先去睡了,你們,也早些休息。
”
“嗯。
”翁柔和黃陽都是點頭。
嚴栩轉身那一刹那,整張臉都在微微的顫抖,眼眶,更是早已經變得皿紅。
明明恨不得将這一對狗男女碎屍萬段,但是他卻無能為力,說起來,他隻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罷了。
當務之急,必須盡快離開翁家,因為他嚴栩無法确定翁柔這些人面獸心的家夥會何時對他翻臉。
嚴栩盡量不讓自己露出任何破綻,快步離開。
然而他還沒有走兩步,身後的黃陽卻是突然向前,重重的一腳踹在了嚴栩的後背之上。
這黃陽也是一名高手,這一腳硬是将嚴栩給踹飛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嚴栩,你還裝呢?
知道你早就看到了我和柔柔之間的事情,既然如此,大家都不用再演戲了。
”
“實話告訴你,柔柔早就是我的女人,而且她的肚子裡面,也早就有了我的孩子。
”
“而且我們黃翁兩家,這門親事早就已經定了下來,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還把自己當成東省嚴家的少爺呢?
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也想和老子搶女人?
”
嚴栩轉身,一臉的猙獰與絕望,他并沒有看黃陽一眼,而是看向一旁的翁柔,道:“為何要這樣對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