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太歲真的死了,齊天,也還是曾經那個一流豪族齊天。
”
青龍卻是搖頭道:“憑太歲一人之力,的确不可能改變整個南方格局,但是你要懂什麼是信仰。
”
“信仰!
”馬陽沉默。
青龍道:“就如同金雷寺的那些和尚心中有佛一般,太歲,便是孫齊天他們心中的佛。
”
“太歲是他們的信仰,人一旦有了信仰,并不一定能戰無不勝,但若信仰垮了,那他們就必敗無疑。
”
話到此處,青龍重重的在馬陽的肩膀上拍了一把,意味深長的說道:“年輕人,你還夠得學!
”
說完,青龍直接拿起了桌上的酒壺,将那酒壺裡面的酒全部都灌入了自己的嘴裡面。
随後他将酒壺抛入到了那前方的湖水之中,眯着眼睛看着那邊的金雷寺:“十年了,太歲,說起來還真是有些期待你出來啊!
”
......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齊天集團總部大樓前面的停車場上,十多輛黑色的路虎早已經停在了這裡。
每一輛路虎車前,都站着好幾名身材精壯,穿着黑西服、戴着墨鏡的男子。
這些人,全部都是齊天集團内實力最為強勁的精銳,同時,三大王牌、六大董事全部到齊。
從大半年前,齊天集團便收斂了對外的所有擴張,甚至停下了手頭大部分的生意,同時孫齊天下令,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在這段時間與外面發生沖突。
目的,便是為了等待這一天,為了能夠順利将太歲給接回來,齊天集團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因為每一個人心頭都十分的清楚,隻要太歲回來了,那麼齊天集團失去的一切,都能夠在短時間内奪回來。
“上車。
”
伴随着孫齊天的一聲令下,将近百名齊天集團的精銳齊刷刷的上了旁邊的路虎。
路虎車排成一條長龍,迎着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一路朝着金雷寺的方向開去。
車内,孫齊天手中不斷地轉動着兩顆鐵球,他神色嚴峻,眉宇間帶着三分激動,七分緊張。
當年,太歲在南方江湖上不斷地大殺四方,其真實目的,壓根就不是想要做那所謂的南方第一,他有野心,他真正想做的,是把自己手底下的集團,打造成類似于北方超一流豪族那般的超級豪族。
孫齊天是太歲的義子,這些年他隻不過是代理齊天集團的董事長罷了,事實上,太歲才是齊天集團真正的龍頭。
十年來,孫齊天或許早就已經習慣了齊天集團董事長的這個位置,萬人之上。
但是如今太歲即将回來了,他從萬人之上變成了一人之下,此時他的心中,或多或少也有些想法。
不過這僅僅是一個想法罷了,這個想法剛在孫齊天的心中滋生,他便會在第一時間内将其給強壓下去,因為他不敢繼續往下想。
太歲,終于要出來了!
“金家那邊的人,到了沒?
”孫齊天靠在後排座椅上,對着旁邊的駱秉堂問道。
“到了。
”駱秉堂回答道:“到時候,他們的人會與我們在金雷寺彙合。
”
“誰帶的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