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些話,自己不會感覺惡心嗎?
”
趙賢君一臉的陰沉:“當年嚴家就是被四大家族聯手叛變迫害的,他們不僅瓜分了嚴家的資産,還害死了嚴家三十多口人,這樣的罪魁禍首,居然反倒是像現在這般惺惺作态,真是太無恥了。
”
此話一出,在趙賢君周圍有好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轉過頭來,一臉異樣的看向她這邊。
旁邊的趙昌吓了一跳,急忙道:“賢君,這種場合下你可别亂說話,會惹禍的。
”
“哼,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
”
趙賢君心頭有一股怒火無從發洩,她拿出了手機,準備給夏天打一個電話過去,詢問他們今天到底要不要過來。
眼看這選舉大會就要結束了,但是夏天他們卻還沒有來,趙賢君心頭也是愈發的着急起來。
事實上連趙賢君自己都不太相信夏天他們能夠找到對付孟四海和陳青陽他們的辦法,畢竟這對于趙賢君這樣的人來說,這無異于比登天還難。
而此時,台上的孟四海已經發表完了自己的演講,接下來則是陳青陽講話的時間。
現場,又一次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
然而,就在陳青陽剛走到主席台前,準備開口的那一瞬間,他卻是盯着大禮堂的門口位置,瞳孔猛地一縮。
下一秒,陳青陽那詫異的聲音響徹整個大禮堂:“嚴栩!
”
這是陳青陽下意識地喊出的一個名字,他還是有些太緊張了,以至于當他看到嚴栩的時候,就忍不住喊出了他的名字。
“陳老弟,你搞什麼名堂?
”
一旁的孟四海急了,急忙小聲的提醒。
然而,陳青陽此時整個人的狀态卻是越來越不對,到最後,他甚至渾身都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因為站在他那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對面的門口,此時,嚴栩就站在那門口的位置,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裝,兇有成竹的望着他這邊,對着他笑。
這個笑容實在是太有沖擊力了,或許是陳青陽心頭有鬼的原因,當看到嚴栩的這個笑容的時候,他甚至感覺自己整個頭皮都炸開了。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看到了一名被他害死之人變成惡鬼之後,回來找他讨債時候所散發出來的那種笑容一般。
陰沉而且恐怖!
“孟四海,陳青陽,東省商盟是我嚴家的,你們想取而代之,沒那麼容易。
”
嚴栩的聲音在大禮堂的入口處響起,因為他的衣領處專門别了一支無線麥克風,所以此時這聲音被放大傳播出來,瞬間響徹整個大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