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夏天告訴我的那些,是真...還是假。
”
喬宗堂終究還是忍不住了,現在每過一秒,對于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與煎熬。
換句話說,他正等着喬雲法搖頭否認。
然而,此時的喬雲法并沒有點頭承認,也沒有搖頭否認,而是轉移了話題。
他轉身指向了身後的那個平房,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喬宗堂,你肯定還記得這裡。
”
“十年前,你親自來這裡,把我和我的母親接到了喬家,同時,你還給了我父親餘志十萬塊錢,讓他和我們母子斷絕關系。
”
“當時餘志答應了,但是他并不是因為貪錢,而是想讓我和我母親過上好的生活,同時,你還威脅過他對不對,說他要是不同意,就把我們母子給殺了。
”
“所以,他不得不答應。
”
喬雲法這一次沒有喊喬宗堂為父親,而是稱呼餘志為父親,這讓喬宗堂的心頭像是突然就被針紮一樣。
刹那間,喬宗堂勃然大怒:“你個混賬,居然敢直呼我的名字,我才是你的父親。
”
“哈哈哈哈。
”
喬雲法就好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這個曾經把自己當成一條狗,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的男人,現在居然口口聲聲的說他喬雲法是他的兒子,這是不是,有些該搞笑了一點?
喬雲法踏步走向了喬宗堂那邊。
他一邊向前走,一邊取下了自己鼻梁上戴着的眼鏡,同時他用手抹起了他額前的劉海,用一個橡皮筋将它們全部紮到了腦後。
這一瞬間的喬雲法,身上的那股戾氣開始一點一點的增加,當他來到喬宗堂面前的時候,他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他并沒有直接回答喬宗堂的問題,而是将話題給轉移了。
“喬宗堂,你現在一定很着急對不對,而且你的心頭,一定非常的矛盾和糾結是吧?
”
“你不要着急,你先好好的看看這周圍,看看這周圍的環境,你還熟悉嗎?
”
喬宗堂緊皺着眉頭,他感覺自己的頭痛好像越來越厲害了,是被喬雲法現在這種對自己的态度給氣的。
“當年,你把我和我母親從這裡接回喬家,并不是因為出于對我們的虧錢,你隻不過是想用我來刺激喬雲飛對不對?
”
“我們被你接走之後,我父親餘志最終還是被你派人給殺了對吧?
”
說着,喬雲法轉身指向了那平房的後面:“你不用狡辯,也沒必要狡辯,餘志的墳冢就在那平房的後面,是我親手将他埋掉的。
”
“還有我的母親,在進入你喬家之後第二年就死了,她并不是得病,而是被你毒死的對吧?
”
當這一番話從喬雲法的口中說出來之後,喬宗堂整個内心的情緒都好似進入了一種十分特殊的狀态之中一般。
他勃然大怒,指着喬雲法喝斥道:“畜生,你胡說八道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