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栩,你放心吧,我父親,一定會替嚴伯伯他們報仇的。
”
翁柔擔心嚴栩心頭難過,又一次安慰道:“到時候,我們就結婚,然後生孩子來玩。
”
嚴栩被翁柔逗笑了,道:“你這丫頭,誰給你說那孩子是生下來玩的?
”
“不是嗎?
那小孩子那麼可愛,自然得弄來玩啊。
”
翁柔睜着那一雙大眼睛,一臉的天真:“不過隻是可惜,我們的孩子生下來,就見不到他的爺爺奶奶了。
”
一旁邊的嚴栩當時便陷入了沉默,翁柔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急忙道:“嚴栩,你别亂想...我...我不是故意的。
”
“沒事。
”
嚴栩将翁柔摟入懷中,長籲一口氣。
“不過我覺得也沒關系,到時候我們有了孩子,你就把嚴叔叔留給你的東西送給他,這樣,孩子也能有個念想。
說着,翁柔擡頭看着嚴栩,問道:“嚴栩,當年嚴叔叔有什麼東西留給你嗎?
”
嚴栩卻是搖頭,無奈道:“當時我父親死的時候,并沒有什麼東西留給我,哎...說起來真是遺憾,以後有了孩子,怕是他爺爺奶奶的照片都沒有留下一張。
”
“怎麼會呢?
”
翁柔卻是有些疑惑的說道:“你是嚴叔叔唯一的皿脈了,而且嚴家在滅門的前些天,其實便已經有所征兆了,他應該會提前做準備的。
”
嚴栩卻是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道:“柔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
“沒有,隻是随便說說。
”
翁柔說着,又一次将頭埋到了嚴栩懷中。
兩人在這裡待了一陣之後,翁柔提議撐船到荷花池的中央去玩。
嚴栩沒有拒絕,便第一時間去那邊将那一條小木船撐了過來。
而這個時候,翁柔的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了翁雄的聲音:“怎麼樣?
”
“問過了,沒有。
”
電話那頭的翁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陰沉起來,道:“這絕對不可能,三年前任千絕那一幫子人之所以要滅門嚴家,不隻是想要嚴家的産業,除此之外,任千絕最想要的,其實是嚴家的龍阙。
”
“但是經過打聽,那龍阙到最後并沒有落入任千絕的手中,說明那東西早就被嚴雲給轉移了。
”
“而嚴栩是嚴雲的唯一皿脈,那龍阙,絕對在嚴栩的手中。
”
“你再好好問問,我這邊,布置一下。
”
“是,父親。
”
挂掉電話,翁柔立馬朝着那邊的那一艘小船跑去。
兩人撐船來到湖心中央,翁柔再次開口,道:“嚴栩,你真沒騙我,當時嚴叔叔,真沒有留什麼東西給你?
”
嚴栩依舊是搖頭,道:“沒有,柔柔你怎麼了,為何一直問這個問題?
”
“沒有。
”翁柔搖頭,若有所思道:“隻是感覺挺遺憾的,你說以後我們要是有了孩子,他說他想他爺爺奶奶的時候,我們該怎麼辦呢?
”
嚴栩一臉的苦澀,也不知道為何,這一對原本互相愛慕的情侶,在這一瞬間,卻是突然變得有些尴尬起來。
那邊的太陽已經落下山坡,隻留下丁點餘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