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尋這話,徐振豪等人互相對視了一樣,而後像是看白癡一樣看着方尋。
這小子是在吓唬他們麼?
開什麼玩笑?
他們是誰?
他們可都是金陵一流和二流家族的大少和大小姐好嗎?
眼前這個小子是誰?
一個隻能靠女人養活的小白臉!
還是一個沒什麼本事,隻會吹牛和撒謊的小白臉!
“小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說你很牛比?
”
長發男緊緊地盯着方尋,臉上滿是輕蔑之色。
方尋将紅酒杯放在了桌上,淡淡地道:“我牛不牛比不知道,但總之應該比你們牛比。
所以,我勸你們最好是别給自己找不痛快,也别給自己的家族惹事。
”
“呦呵,好大的口氣!
”
長發男嗤笑一聲,而後冷冰冰地道:“借用你剛才的那句話,你知道你現在面對的是誰麼?
”
“誰?
”
方尋輕松一笑,然後自顧自地點上了一根煙。
“我,可是金陵二流家族,黃家的大少爺!
”
長發男傲然地介紹了一下自己,而後又指了指其他人,“這位是金陵二流家族錢家的二少!
這位是金陵一流家族孫家的二小姐!
這位是金陵武協會長的少東家!
這位是金陵防衛署張署的大公子!
這位是金陵文化署王署的三小姐!
......”
長發男将在場的所有人挨個介紹了一邊,而後隆重地介紹徐振豪,“而這位,正是我們金陵一流家族中第一大家族徐家的大少爺!
在金陵的各條道上,徐家都有人!
而且,徐少還認識鐵皿商會的高層!
你說你面對的是什麼人?
你說你有什麼資格在我們面前嚣張?
我告訴你,我們不是你能得罪的!
”
“得罪?
”
方尋搖了搖頭,“不不不,你們還沒資格讓我得罪。
如果不是今天陪挽歌來這裡,别說你們了,就算是你們的爹媽,都沒資格跟我說話。
你們連跟我說話的資格都沒有,又何談讓我得罪你們......”
“卧槽!
徐少,我忍不了了,我今天必須給這小子開瓢!
”
長發男頓時氣炸了,直接拎起一個酒瓶,就準備朝方尋頭上招呼。
“等等,别沖動!
”
徐振豪擡手擋住了長發男。
長發男一愣,“徐少,您這是?
”
其他人也是一臉不解,難不成徐少是善心大發了?
可不對啊,在金陵,凡是敢招惹徐少的,最後都沒有好下場!
要論手段和狠辣,徐少敢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
徐振豪幫長發男整理了一下衣領,醇和一笑,“黃少,不要這麼粗魯,咱們都是有身份的人,怎能幹出拿酒瓶開瓢的魯莽事呢?
要是真這麼做了,那我們跟那些地痞流氓又有什麼兩樣?
”
長發男咧嘴一笑,然後放下了酒瓶,“徐少說得有道理,我剛才就是被這小子給氣糊塗了,差點幹了有失身份的事。
”
耳釘男也點點頭,道:“還是徐少想得周全,咱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可不能像那些地痞流氓一樣,幹粗魯的事。
”
“徐少,那您說該怎麼處置這個小子?
”
金陵武協的少東家問了句,而後出了個主意,“要不我叫我的人過來,把這小子揍一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