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黑暗教皇等人離開後,山谷才再次恢複了甯靜。
慕挽歌和夏雲舒兩人則是趕緊走了過來。
“方尋,剛才真是吓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打不過那個黑暗教皇。
”慕挽歌說道。
方尋笑了笑,道:“黑暗教皇那個家夥實力的确很強,如果我的修為和體魄沒有突破的話,想要擊敗他,的确辦不到。
不過,以我現在的實力,想要擊敗他,很容易。
我剛才隻不過是在試探他的實力罷了。
這樣我也能明白,在黑暗世界那些挑戰王者的家夥到底有多強。
”
夏雲舒一臉欣慰地看着方尋,道:“方尋,你年紀輕輕就有此等實力,别說在世俗界了,恐怕在整個古武界年輕一輩中,你也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有你在挽歌身邊,我也就放心了。
”
眼見自己的母親認可方尋,慕挽歌也很開心。
不過,慕挽歌忽然想到了什麼,道:“對了,你現在該跟我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吧?
教廷的人為何會找上你?
那個教皇口中的西方黑暗世界又是什麼?
”
“進屋說吧。
”夏雲舒道。
“好。
”
方尋點點頭。
進屋後,方尋喝了杯茶,也沒有隐瞞,将前段時間在帝拜和修羅島上發生的事說給了夏雲舒和慕挽歌兩人聽。
雖然方尋說的很平淡,夏雲舒和慕挽歌兩人聽了,卻感覺到驚心動魄。
尤其是在申說到零點大會會場上發生的戰鬥時,即使不在現場,兩人也能感覺到戰鬥的慘烈。
直到方尋說完,兩人依舊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慕挽歌深呼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感慨地道:“看來我的見識還是太少了,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方尋點點頭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知道黑暗世界到底是什麼模樣......”
慕挽歌頭疼地道:“可你為何要答應做黑暗世界的王者啊,你這不是把自己給卷進這場危機中去了嗎?
”
“我也沒辦法啊。
”
方尋無奈地搖搖頭,“就算我不答應做這個王者,難道那些家夥就會放過我了?
”
慕挽歌拍了拍光潔的額頭,“你呀,就是個事兒精,去到哪裡都會惹一堆麻煩。
”
“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
夏雲舒看向了方尋,淡淡地道:“一切的事情都有因果,也許,這就是你的宿命吧。
”
慕挽歌在方尋的腰上掐了一下,恨恨地道:“反正我不管你做什麼,我隻希望你能保護好自己,平平安安!
”
方尋咧嘴一笑,“挽歌,你就放心吧,我可不會那麼容易死!
”
之後,方尋和慕挽歌在雞鳴寺陪了夏雲舒一整天,還在留在寺裡吃了齋飯。
直到下午太陽落山,方尋和慕挽歌才下山。
下山後,方尋提議道:“挽歌,我們還不容易來了一趟金陵,要不在這裡玩幾天吧?
”
“好啊......”
慕挽歌下意思地回了一句,但很快又搖了搖頭,扁嘴道:“我倒是想啊。
可是,我離開了中海一個多星期了,肯定會所裡有一大堆事等着我處理。
所以,我們還是别玩了,趕緊回中海去吧。
”
方尋撓頭道:“挽歌,你用不着這麼拼吧,以我的能力,足夠養活你了。
你可以當個富家太太,想吃什麼吃什麼,想玩什麼玩什麼,想幹嘛就幹嘛。
”
“不行的。
”
慕挽歌搖了搖頭,“女人必須要有自己的事業,不管這個事業是大是小,但終歸是自己的事業。
一個女人,不管外表條件如何,不管家境如何,都要牢牢的記住,必須有自己獨立的工作和經濟來源。
女人,隻有經濟獨立才更有底氣做其他的事,才能不成為自己愛的那個男人的拖累,相反在有些時候,還能成為男人的助力。
而秋意寒、蘇貝貝、沈輕舞她們三人,都懂這個道理,所以她們才會在自己的領域打拼,而不是隻靠你來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