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錯不了的。
”
駱禅心點了點頭。
“這太難了,根本就不可能辦到。
”
納蘭長生搖了搖頭,道:“如今神州群雄割據,華東和華北有虎爺盤踞,華中有佛爺鎮守。
西南有蒼狼潛伏,西北有孤鷹翺翔,唯獨我們華南是一盤散沙。
如果方會長的志向是整個神州,那他至少得先成為華南王。
而且,就算這小子成為了華南王,但想要讓虎爺、佛爺、蒼狼和孤鷹臣服,這無疑是難于登天......”
“長生啊,你說的沒錯,方尋還是太年輕了,根本無法與這些老牌霸主抗衡。
”宋今朝說道。
“哎呀,我說長生,老宋,你們是不是扯得有點遠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如何給方會長答複啊!
”駱禅心無奈地道。
納蘭長生眯了眯眼,道:“再等等吧,幾天前我聽說方尋得罪了南粵武協。
以南粵武協睚眦必報的作風,肯定不會放過方尋。
恐怕,就這兩天,南粵武協就要開始行動了。
倘若方尋連南粵武協都能壓得住,那說明這小子的确有這個實力,有這個資格做我們的王。
到那時,我們再向方尋投誠也不遲。
當然,如果在這場對抗中,這小子不幸隕落了,那我們的威脅也就解除了。
”
“行吧,長生,那就按你說的來辦。
”
宋今朝點頭道。
駱禅心撥動着手裡的佛珠,道:“說實話,我倒是希望這小子能殺殺南粵武協的威風。
畢竟,南粵武協這些年實在是太嚣張了,簡直是無法無天。
”
納蘭長生眯了眯眼,道:“那就要看這小子有沒有這個實力了......”
與此同時。
遊輪最頂層。
這時候,去尋找黃甲第的蔣生已經回來了。
“會長,黃甲第不見了!
遊輪上到處都找不到他的人!
”蔣生道。
“不見了?
”
杜天龍眯了眯眼,“看來剛才黃甲第見形勢不對,直接坐遊艇跑了......”
“會長,那怎麼辦?
”蔣生問道。
“沒事。
”
杜天龍搖頭,“李玄機恐怕就是他現在的依仗,如今李玄機已死,他還拿什麼跟我鬥?
蔣生,你現在就打電話給下面的兄弟,讓他們全城搜查黃甲第,一旦有消息,立馬彙報!
”
“是!
”
蔣生點頭答應了下來。
随後,杜天龍朝着站在遊輪邊的方尋走了過去。
“方先生,雖然你今天展現出了壓倒性的實力,所有人對你是又敬又怕。
但是,想要讓宋今朝他們這麼輕易地臣服,恐怕很難。
”
杜天龍看了眼方尋,繼續道:“我就怕他們到時候不答應,與我們魚死網破啊。
”
方尋目光深遠地看着遠方,道:“鬥則兩傷,合則兩利,我想他們應該分得清輕重利弊。
等着吧,我想三天後,他們應該會做出最正确的決定......”
......
第二天。
杜天龍本來是想多留方尋和慕挽歌幾日,但方尋考慮到現在是多事之秋,所以就婉言拒絕了。
雖然這兩天王起沒有給自己打電話,但方尋并不覺得現在是安全的,總覺得這隻是暴風雨前的甯靜。
所以,中午吃過飯後,方尋跟杜天龍交代了一點事,然後直接開車返回中海......
下午四點左右。
中海市,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間烏雲密布,狂風大作,預示着一場暴雨即将到來。
路上的行人們行色匆匆,趕加快了步伐。
轟隆!
——
烏雲在天空中翻湧,雷聲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