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便抵達了紫荊會所。
隔得老遠就看到慕挽歌和聞人惜月兩女人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一下車,兩女就迎了上來。
這一個星期裡,兩女一直是形影不離,感情升溫,情同姐妹。
而且,聞人惜月也不想在家裡待着,所以特意來會所幫忙。
聞人惜月本來就有管理才能,所以這個星期的确幫慕挽歌分擔了許多壓力。
一見面,方尋也沒有多寒暄,直接問道:“挽歌,那封信在哪兒?
”
“在這兒。
”
慕挽歌将信遞給了方尋。
信封還是完好無損的,并沒有拆開。
方尋接過信,掃了眼信封。
信封上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個奇怪的圓形圖紋。
圖紋的周圍是燃燒的火焰,在火焰之中則是懸着一把劍。
一看就知道,這個圖紋肯定是某個組織或是門派的标志。
不過,當劍痕看到這封信上的圖紋時,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
“劍痕,這封信是給你的,你看看吧。
”
方尋也沒有猶豫,将這封信遞給了劍痕。
劍痕接過信後,什麼都沒有說,徑直走進了會所。
“方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劍痕剛才的神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
慕挽歌看了眼走進會所的劍痕,問了句。
“我也不清楚,劍痕什麼都沒有跟我說。
”
方尋搖搖頭,問道:“對了,挽歌,那個送信的人呢?
”
“那人送完信就走了。
”慕挽歌回道。
“我知道了。
”
方尋點點頭,“狂刀、龍淵、若愚,走,我們跟過去看看。
”
“好!
!
”
三人應了聲,然後跟着方尋走進了會所。
進了會所後,方尋四人一路跟着劍痕來到了會所的天台上。
隻見,劍痕站在天台邊緣,并沒有立刻拆開信,隻是緊緊地盯着信封,不發一言。
方尋四人隻是站在不遠處,也沒出聲打擾。
過了好一會兒,劍痕才顫抖着拆開了信封,從裡面拿出一張折疊的信,看了起來。
沒過幾分鐘。
“啊!
——”
劍痕仰天發出一聲嘶吼,直接将手裡的信封和信紙給捏成了一團。
而後,他渾身顫抖了起來,呼吸都變得沉重了。
看到劍痕的情緒這麼激動,方尋四人愣是被吓了一跳。
“劍痕,你怎麼了?
”
方尋趕緊走了過去,狂刀、陳若愚和百裡龍淵也跟了上來。
劍痕卻沒有回話,而是直接跪在了地上,雙手握拳,狠狠地捶着地面。
他的雙目布滿了皿絲,眼淚更是止不住流淌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方尋四人臉色愕然。
他們還從未見到劍痕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要知道,他們在認識劍痕這麼久,劍痕給他們的感覺一直都是沉默寡言,冷酷穩重,屬于流皿不流淚的鐵骨铮铮的漢子。
似乎沒有任何事能夠讓他這麼激動。
現在的劍痕,實在是有點反常。
方尋蹲下身,扶着劍痕的肩膀,問道:“劍痕,你到底怎麼了,那個送信的人是誰,信上又到底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