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們還要防範黃先生?
”
蔣生愣了下,道:“黃先生不是說現在已經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麼,他還說這次回羊城,隻是想做點小生意。
”
杜天龍眯了眯眼,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皇帝’再怎麼說也是曾經的羊城霸主,他這次回來,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
”
“明白了。
”
蔣生點頭,“我會派人監視黃先生的。
”
杜天龍“嗯”了一聲,而後看了眼時間,道:“我約了人一起吃飯談樁生意,蔣生,你陪我一起去。
”
“是,會長,也這就去開車!
”
蔣生回應了一聲,然後離開了房間。
“韓東,好好守着這裡,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聯系我。
”
杜天龍又跟韓東交代了一句。
“是,會長!
”
韓東恭敬點頭。
随後,杜天龍便站起身,朝着房間外面走去。
隻不過,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想了想,還是将放在架子角落上的彌勒佛拿了起來,放在了自己左兇前的口袋裡。
“會長,您這是?
”
韓東有點不解。
杜天龍淡淡一笑,道:“你别多想,我隻是比較相信那個苦行僧,而不是方尋那小子......”
......
中午十二點左右,方尋和慕挽歌便抵達了酒店。
一下車,慕挽歌就氣呼呼地道:“方尋,你說話就不能委婉點,一定要說的這麼直接嗎?
這下好了,現在咱們把杜天龍也給得罪了。
本來現在咱們就四面皆敵,現在還招惹了杜天龍,這簡直就是把咱們自己往死裡逼啊!
”
方尋笑了笑,道:“慕姐,跟杜天龍這種人精打交道,就是要直接一點。
要是拐彎抹角,遮遮掩掩的,他反倒更不相信我們。
而且,我們與杜天龍遲早都會碰撞,所以我直不直說又有什麼關系呢?
況且,在我看來,現在的情況并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糟糕。
”
“這還不糟糕?
”
慕挽歌都快無語了,“僅僅隻是在中海,我們的敵人就有不少。
你真當袁正剛、黃力、姜亞楠、闫長青、趙鵬飛、馬淩輝他們六人是善男信女,眼睜睜看着我們五龍發展,他們就沒一點想法?
而且,除了袁正剛他們,我們現在還有一個龐大的敵人,南粵武協。
除了這些敵人,現在又多了一個杜天龍......”
“放心吧,慕姐,這些麻煩都會解決的。
”
方尋嘿嘿一笑,回道。
慕挽歌無奈地歎了口氣,真不知道該說這小子心大,還是沒心沒肺,似乎所有的問題在他看來都不是問題。
“對了,方尋,你剛才說杜天龍的那杆寶槍變成了兇槍,是不是真的啊?
”慕挽歌疑惑地問道。
“是真的。
”
方尋點點頭,雙眸微眯,“真不知道是誰那麼殘忍,竟然殺死了八個嬰兒,将那杆槍在皿中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使其變成了一把兇槍。
如今,這八個嬰兒的冤魂附在那杠槍上,凡是觸碰過那杆槍的人都會走黴運。
也許是因為杜天龍每天都與那杆槍接觸,所以,他現在不僅是黴運纏身,而且還會招來皿光之災......”
“那豈不是說杜天龍要死了?
!
”
慕挽歌愣是吓得驚叫了一聲,但意識到周圍有人,便趕緊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