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方尋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房間。
然而,當方尋走進房間的那一刻。
撲通撲通!
......
一陣沉悶的聲音響起。
隻見,傅清竹、宋立、蔣文虎和李堂罡四人齊刷刷地朝着方尋跪了下來。
這不僅把方尋吓了一跳,就連後面跟着進來的劍痕和狂刀等人也都吓了一跳。
啥情況,怎麼都跪下了?
“多謝方先生的救命之恩,我等永世不忘!
!
!
”
傅清竹四人神色恭敬,看向方尋的目光滿是崇敬之色。
“各位起來吧。
”
方尋擡了擡手,看向傅功成,“傅會長,看來,這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你應該都知道了吧?
”
“知道了,全都知道了......”
傅功成整個人都好像蒼老了十歲,他雙手握着拳頭,雙瞳皿絲彌漫,聲音嘶啞,“董國塔這個畜生,他想要會長之位,他拿去就是......
可他為何要殺我兒子,辱我妻子,還殺了我這麼多好弟子......
我自問從來沒有對不起他,他為何要負我......
想我傅功成聰明一世,卻沒想到身邊養了一頭白眼狼......”
看到這一幕,方尋也是唏噓不已。
人生最大的痛苦之一,莫過于白發人送黑發人。
兒子被殺,妻子被辱,手下被趕盡殺絕,這等仇恨足以讓任何一個人瘋狂。
“爸......”
傅清竹緊緊地握着傅功成的手,哽咽道:“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我們要為媽報仇,為大哥二哥報仇,為死去的兄弟姐妹報仇!
”
“沒錯!
”
蔣文虎額頭上青筋暴起,“會長,隻要您還在,董國塔那頭畜生就嚣張不起來!
我們要做好準備,滅了董國塔!
”
“對,一定要滅了那頭畜生!
!
”
宋立和李堂罡也紛紛附和,悲憤不已。
方尋想到了什麼,問道:“傅會長,按理來說,以你的修為和實力,恐怕就是整個閩南省都難有敵手。
就算是董國塔親自動手,也根本傷不到你。
可為何你會被傷得這麼重?
難道說你是被很多高手給圍攻了麼?
”
“不!
”
傅功成搖了搖頭,悲憤地道:“傷我者隻有一個人!
”
“什麼?
!
一個人?
!
”
聽到這話,傅清竹和宋立四人頓時被驚呆了。
方尋則是微微皺眉,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樣。
将傅功成打成重傷的隻有一個人。
自己為傅功成治療的時候也發現了。
傅功成身上的傷,的确全部出自于一個人之手。
“傅會長,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
方尋問了句。
“我并不知道那人是誰。
”
傅功成搖搖頭,緩緩道:“當時天色已晚,光線很弱,那人穿着一身夜行衣,戴着黑色面罩,我沒看到他的長相。
不過,那人用的武器是一把太刀,所施展的劍術強大又詭異,我自問知曉衆多武學,也從未見過這等劍術。
所以,我覺得那人可能是櫻花國的劍客......”
在櫻花國,将刀劍都統稱為劍,常用的劍就是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