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拆穿孩子。
反而是轉移了話題,“哎,新房子就是舒服,亮堂,炕也熱乎。
”
江清曠說道,“三伯不是也打算起房子的嗎?
”
聽到這話,江老三忍俊不禁。
笑着說道,“你三伯我倒是想呢,明天就把房子起來才好呢,可你三伯這不是手頭上沒錢嗎?
前幾天還借了銀子,要我說呀,你娘真是個女中豪傑,說蓋房子就把房子蓋起來了,比三伯都厲害。
”
女中豪傑?
江清曠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因為嘲諷還是好笑。
江老三又翻了個身,“咱倆都不想了,都快點睡吧。
”
一夜無話。
對面的西屋
秦九月翻來覆去睡不着了。
肚子疼。
她記得自己來到這裡,第一次來姨媽的時候,沒疼過的。
這次卻突然疼的要死要活的。
想了想。
大抵是因為最後一次撈魚的時候天冷水涼,又是上一次例假剛剛過去一天,所以沁了涼氣。
江謹言往她身邊靠了靠,“媳婦兒,你别亂動啦。
”
秦九月本來就疼痛難忍。
聽着旁邊江謹言的呼吸就氣的慌。
此時此刻又聽到江謹言不讓自己動,更生氣了,忍不住就狠狠的掐了江謹言一把。
成功的把人給掐醒了。
江謹言迷迷糊糊,“媳婦兒,你掐我啦?
”
秦九月沒好氣的嗯了一聲。
江謹言也不生氣,立刻朝着秦九月的方向蹭了蹭,手指握着秦九月的手。
忽然一愣,“媳婦兒,你是不是好熱?
你的手上好多汗。
”
秦九月有氣無力的說道,“沒事。
”
江謹言着急的問道,“不行,我要不要去問問娘?
”
他剛要坐起來。
被秦九月一把拉住,“我沒事兒,就是有點腹痛。
”
江謹言哦了一聲。
慢慢的躺下來。
将溫熱的手掌落在秦九月的小腹上,“媳婦兒,我給你揉揉。
”
他手掌熱乎乎的。
貼在秦九月小腹的瞬間,秦九月幾乎立刻就感受到了那抹溫熱。
直接熨貼到了皮膚。
順着小腹周圍的皮膚,慢慢的向身體的所有地方傳遞。
秦九月舒服的喟歎一聲。
江謹言小心翼翼的問道,“媳婦兒,這樣可以嗎?
”
秦九月悶聲悶氣的嗯了一聲。
簡直太可以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秦九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江謹言也困。
揉着揉着就打了瞌睡,然後他立刻被驚醒,重新的揉一揉。
實在困得受不了的時候,就咬一口自己的手腕,疼痛就會讓他變得清醒。
一直到了淩晨。
他真的堅持不住了。
看了看秦九月,小心翼翼的拿開手。
一隻手撐着炕,支起身子,看了秦九月半晌,發現秦九月并沒有因為他停下而醒來,這才慢慢的躺下去,閉上眼睛。
倒頭就睡。
翌日
秦九月心滿意足的醒過來,滿皿複活。
扭頭看了看江謹言,看到他白皙的臉上,眼下一片烏青尤其明顯。